“老和尚，放个屁。”陈姿羽啐了一口，她想起白天在那个破庙里，那个老不死的，还在那里跟她说什么放下执念，什么因果报应。她娘的，老娘都快要被人拆吃入腹了，他还叫老娘放下？放下你娘的棺材板！
“因果个屁！”她又喝了一口红酒，那些个秃驴，就知道在那里装神弄鬼，嘴里念着些听不懂的鸟语，心里比谁都黑。她恨不得把那些老和尚都抓起来，一个个扔到油锅里炸。
她想起纪云冲，那个被她视为蝼蚁，如今却已经成为她心头大患的男人。她承认，自己是有点小瞧他了，没想到那个乡巴佬还真他娘的有几分本事，竟然能把那些洋鬼子都给唬住，还弄出个什么破量子网络，搞得全球都人心惶惶。
“他娘的，搞得老娘我都快要神经衰弱。”她揉了揉太阳穴，指尖碰触到脸庞，冰凉的触感提醒她，曾经，为了这个男人，自己做过多少傻事，她一直以为，自己才是那个玩弄全局的人，谁知道，却被人耍的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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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云冲，老娘这辈子，就没这么丢脸过！”她咬着牙，红唇像是被鲜血染过，她放下红酒杯，走到桌边，打开了电脑，屏幕上跳出一张张图表，都是关于星月科技的财务数据，还有一些从银行内部弄来的贷款记录。那些数字，像是无数条蛇，缠绕着她的心，让她喘不过气。
“老娘还不信了，你还能躲过我的眼睛！”她怒吼着，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像是一把把利刃，刺向那些虚伪的数据。她要找到纪云冲的破绽，她要把他连皮带骨都给吞下去，让他永世不得超生。
她把目光转向了那份从警方内部弄来的邓忠良的口供，她看着那些黑色的文字，如同一根根钉子，刺进了她的心里。她看着那份文件，脑海里回忆着那晚在夜市里的情景。
“哈哈，我他娘的也回来了。”邓忠良那张可憎的脸，在她的脑海里变得越来越清晰，就像一个恶鬼，在无时无刻的嘲讽着她。
“纪云冲，你真是他娘的够阴险！”她捏着那份口供，嘴角露出一丝狠厉的笑，那笑容，比寒冬腊月的冰霜还要冷，要硬。她要让纪云冲尝尝，被人背叛的滋味，她要让他也体会一下，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把电脑屏幕关了，走到阳台上，海风吹来，她感觉心头一阵冰凉，她仰头看向夜空，墨色的天幕上，繁星点点。
“老和尚，你娘的，老娘这回又要杀人了！”她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凄厉而疯狂。
那些远处的灯火，就像是无数只眼睛，窥视着她的内心。而她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波士顿实验室里，纪云冲站在量子控制中心，目光凝视着全息屏幕上的数据流。那些数字在他眼中，变得像老家田地里的庄稼一样，不再是冰冷的符号，而是一茬茬等待收割的成果。
他抓起一把干玉米粒，放在手里来回搓弄着，玉米粒的粗糙感，好像能让他感受到泥土的温暖。
“William，那些老家伙的防火墙崩溃的怎么样了？”
“都在崩溃中，纪总，按照你的预设，我们正在吸收他们的所有节点，预计在十二小时内，就能完全控制。”William的声音，带着一种兴奋的颤抖，像是他发现了一件什么有趣的新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