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他已顾不得,慌张抓住她的手腕,“不要,不要走…拜托,求你……”
“求你…求你……”
“无论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他不知道该怎么留下她,头脑发热,口无遮拦,“无论什么,我都答应你,什么都可以…我很好用的,奴役、做饭、杀人什么都可以……”
“啊,我的身体也很好…怎样都不会死……在我身上试药、切割我的肉体,把我关在狗笼里几天不给我吃饭……我都不会死,很厉害,很棒吧?小可。”他捧着苏可的手,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只要能让小可泄愤…小可怎样对我都可以。”
苏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跪坐在她面前,惶恐不安,等待着来自苏可的判决。
苏可终于动了,她将吴黎淞的额发撩开,露出整张脸,俊秀、偏女性化的脸,一哭就会显得额外可怜,眼角红着,连鼻头都微红。
苏可伸手握住他的喉咙,拇指抵在他的喉结,往下按,他小口地喘息着,因她的动作而有些难以呼吸,但并未阻止,正像他所说的那样,他任她摆弄。
不,反而说他更加兴奋,在极致的恐惧与窒息下,这种被苏可掌控的感觉,绝对服从、绝对压制,被他扭曲为被需要的感觉。
他本来就不正常,在变态扭曲的家庭里生长,人生观价值观也与常人完全不同,所以别人恐惧的、反感的被掌控,在他这里反而是恩赐。
只要,只要让他留在小可身边。
正如他想得到小可一样,当他发现这条路行不通时,他就会想要小可得到他。
现在,身份与身份开始转变,他所设想的柔软的花反而扎进他的血肉里,吸取血液,长出藤蔓将他禁锢,化为链锁,拷在他的四肢和脖颈,而他却甘之如殆,甚至是自动将自己拷上。
他要这锁链,他需要这束缚,因为如果没有,那他和小可就一点联系也没有了。
太可怕了,那才是真正的地狱。
“你说…你什么都答应我?”苏可按住他喉结的拇指移开,望着他因窒息而有些潮红的脸,眼底并不含什么情绪。
“无论什么…除了不要我…”吴黎淞握住她的手,贴在脸颊完全臣服地蹭蹭,眼角的泪滴蹭在她的手心,被他小心地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