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憬点头，朝苏可道了谢。

苏可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后，齐曜单独找了一次程憬，将另一份文件递给了程憬，那里面是真正的能让他们整个企业都垮台的证据，程憬看得心惊，第一次接触到这么黑暗的一面世界。

“你自己决定。”齐曜只留下这句话就走了。

程憬捏着这两份资料，微垂下眼。

放过他？放过他们？……怎么可能。

之后的事情苏可就没再留意了，让苏可大吃一惊的是程憬和程治要走了。

“啊？！你们要走？”

程憬点点头，说道，“这件事闹这么大，奶奶怕我在这个学校有阴影，决定把我和程治接走。”

苏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头脑一热，“那、那齐曜咋办？”

“嗯？”程憬疑惑地看过来。

站在苏可身后的齐曜也意味不明地看向苏可。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苏可轻咳一声，“我的意思是，齐曜难得交到两个朋友，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分开了。”

程憬微微笑了，“要是想我们的话，在假期的时候也是可以约出来一起玩的。”

在后面搬行李的程治支个头出来，“对的，对的，姐，要走了！”

程憬最后抱住苏可，在她耳边轻轻道：“谢谢你小可，我走了。”

苏可回抱她，“嗯，在那边不要再有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扛着了，再见，我会想你的。”

两人抱了好一会儿，直到鸣笛声响起，才不得不分开。

直到车尾消失，齐曜握上苏可的手，说道，“小可，我们也该回去了。”

苏可望着他一如既往温温和和的眼，点头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