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没有绝对的把握,话不能说太满。
庄凝安双手抱胸,俯视着二人。
“不是说全鱼宴么?鱼在哪呢?”
林执讪讪一笑,随后指了指自己鱼钩上吊着的渔获。
那是一条小到庄凝安差点都看不见的鱼苗,约莫拇指粗细。
这是他最后的倔强了,反正就是没有空军。
她眯着眼,嘴角勾勒出迷人的角度。
这个玩笑挺幽默的,反正她是这样觉得的。
林执双手捧着自己捕获的那条小鱼儿跑到沈茶青面前。
“阿茶姑娘,你看看能不能吩咐厨房拿去做个一鱼八吃。”
沈茶青看着那条小鱼,不禁失笑,拒绝了他的无理要求。
林执有些失望,开水太烫他不敢喝,人心太凉他不敢碰。
这时一条皮毛略显干枯的老狗跑到了桌子底下,一双狗眼滴溜溜的看着林执。
是条很威武的马犬,就是上岁数了,动作有些笨拙。
林执两根手指头捏着那条小鱼,试探着马犬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