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一口应下以表自己大度，可仔细品味，林衍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无法指明。

过了半晌，少年始终想不明白林迟话中的含义，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太好了！法术、暗杀、格斗、魔化……”

（语速和清晰度快赶上三人咒术师小组了……不好！被这家伙带偏了！）

“停停停！”林衍急忙喊道。短短十几秒，他的能力基本被探了个底朝天。

“我就暂且不问，你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但是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林迟冷笑着，随口说道：“别想着道德绑架。我告诉你，只要我没有道德，你就没办法绑架我！”

“为什么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总是这么*蛋。”

好一句“没有道德，你就无法绑架我。”面对林迟的无耻，脾气好如林衍也被气得不轻。

“况且，就算我答应了，你打算如何在短时间内学会？即使用最严苛的标准来看，我也算是天才，而你要学习的事情，花费了这个天才十几年时间方才尽数掌握。”

很多人都拥有学习复数技能的潜质，但是真正能够运用复数能力的，是极少数有天赋的人。他们往往在某个领域或者是某个能力上特别突出，对能力细致入微的把握可以对许许多多的衍生能力起到帮助，比如说学习过控力的林衍，有了这段经历，他同样能在锻造领域进步神速。

或者举个例子，同样是玩火，有的人可以兼职制造护甲，有的人就只能附加在攻击上。而林迟，他能搓出不稳定的火球。当然，这颗火球威力会稍微大点儿，普通半神级大概触之既熔。

在等待答复的林迟，并不知道他已经被林衍划上愚蠢、自大的符号，只是期待着新的知识与能力。

“我答应你的要求，但是具体能学多少，就看你了。”

见到林迟欢呼雀跃的模样，面如坚冰的少年也不禁笑了。曾经的他是否

林衍既不是好的导师，也不是一个合格的领袖，如果梦想能够变成现实，他最真实的想法是和林蕊一起，领着同伴们，在一个背山向海，气候宜人的地方定居，然后像普通人一样慢慢老去。

林衍早知道，这永远只是一个梦。

但现在，他在林迟身上看到了希望，一度对现实失望透顶的他，决心再度孤注一掷，将宝全压在林迟身上。至于赌输之后？他难道还有什么可以失去吗。

“……”

（呵，倒是我眼拙了。这小子精神修为倒是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