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妤没说话。

眼见霜泠又要开口，恒衍忍不住了。

他站了出来，走到姜妤旁边。

“天君，这件事情于情于理应该给司稚一个交代，她是毁了霜泠的剑，但是那是在霜泠攻击她的时候，也是出于下策。”

“本君觉得，这件事情，司稚应该把剑赔给霜泠，但理，也应该说。”

恒衍这话谁都没有想到，包括姜妤。

不过她也没什么反应。

男主帮了她，虽然她不需要。

姜妤表情有些丧。

不想赔剑怎么办？

简单，杀了剑的主人，那就万事大吉了。

而此时，剑的主人霜泠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恒衍。

她没想到恒衍一次帮姜妤说话就算了，但这都两次了。

她父亲和恒衍交好，她以为恒衍就算不为她说话，但是也应该站中立。

结果却没想到……

霜泠表情有些难看，身上散发着冷意。

为什么？

为什么要去帮司稚？

“……”

“……”

殿内一时之间有些安静，众人都不怎么敢开口说话。

毕竟姜妤刚刚那模样一点都不像一个仙。

反而是更像一个魔族。

众人下意识的联想到了九妄。

她和九妄走那么近……

不会在就已经入魔了吧？

众人想到这，看向姜妤的表情脸色都变了。

如果她现在真的是魔，那一切似乎都说通了。

她一个上仙，怎么说也不应该是霜泠的对手。

霜泠能力和她不相上下，但是霜泠浑身的仙器，随便一件拿出来都可以吊打姜妤。

天君没想到恒衍会为姜妤说话，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他视线在三人中来回交汇，有些烦躁的捏了捏眉心。

姜妤却在此时站了出来。

“理就不用了说了，天君可还记得欠了我一个要求？”

姜妤声音淡淡，却足够让所有人都听见。

众仙闻言皆是一愣，天君欠她一个要求？

她做了什么，竟然让天君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