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唇，她如果知道他是人人畏惧，人人厌恶的黑凤凰，还会对他这么好，还会在他身边吗？

九妄一直没敢告诉姜妤自己的身份，怕的就是这。

姜妤故作不解：“你是什么？”

九妄低下头，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没什么。”

他顿了了一下，突然开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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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发现我和你想的不一样，你还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九妄声音有些僵硬，语气带着认真，细听还可以听见几分小心翼翼。

他看着姜妤，期待她的回复。

如果她敢说不会，他……

就废了她一身法力，把她掳到魔界。

这样，她总不会离开他了吧？

九妄双眸微微闪烁，一双漆黑的眸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无限蔓延。

看向姜妤的视线带着几分病态和偏执。

“会啊，怎么不会？”

姜妤突然开口，拉回了九妄的思绪。

九妄微微勾唇，心情不错。

他开口给出承诺：“那有我一日，便护你一日。”

“只要我在，谁都不能欺负你。”

姜妤不怎么在意：“是吗？那你可要好好保护我。”

九妄没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答应了。

……

……

翌日清晨。

姜妤昨天睡的有些晚，此时还在呼呼大睡。

九妄就在姜妤枕头旁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毛病。

姜妤现在连睡觉都不敢乱动了。

因为她怕一不小心把九妄压成了鸟干。

到时候她可就没地方哭了。

花曦来叫门的时候姜妤睡的正香。

九妄被率先吵醒，他微微拧眉，身上带着一股戾气。

设下结界后九妄这才起身朝门口飞了过去。

花曦喊了半天结果就出来了一只鸟。

结果这鸟还是个脾气暴躁的主。

“叫什么叫？死人了？”

九妄白了花曦一眼，花曦愣在原地不敢动。

“你知不知道你吵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