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张隆昌的叫骂声瞬间支吾不清,看向张海越的眼神像是能要吃人!
但谁也没理会他的无能狂怒。
几个小张手脚麻利将他四肢捆住,倒吊着挂在了实验室外面的一根横梁上,
从远处看,像极了待宰的猎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张隆昌的刺青从胸膛慢慢蔓延上来,爬过脖颈,一直布满左半张脸,
他跟疯狗一样不停狂嚎着,从脖子红到脑门儿,青筋暴起,目眦欲裂,
眼睛里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
搭配上那线条繁复的半脸刺青,显得他整个人狰狞如恶鬼,
一看就知道是被气疯了。
可惜动不了。
“幸亏提前把他关节全卸了”,张隆青擦了擦下巴上的汗珠,
“不然他发起疯来,咱们4个还真打不过。”
“黑爷说话是真的损”,张海早把褂子脱了扇着风,
“我以后再也不招惹他了。”
“话损,招儿更损”,张海越笑道,
“这种吊法就是村里吊猪常用的,虽然比不上张家刑罚里那种折磨人的吊法,但侮辱性极大。”
“活该!”
张海早翻了个白眼,“谁叫张隆昌刚才满嘴喷粪。
不怕疼又如何,总有办法治他!”
“好了”,张隆年从库房里找了4个新水壶,装满了水一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