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点整,夕阳还挂在山顶。
墨邪准时扛着鱼竿,提着空桶,推开了小院儿的柴门。
“我回来了!”
……
院中静悄悄的,无人回应。
“哑巴?”
墨邪去厨房放下东西,去屋里转了一圈儿,
所有东西都跟他离开之前一模一样。
“哪儿去了?”
回到疗养舱,
床上的被子平平整整的铺着,在他临走时还躺在被子上研究小盒子的人却不见了,
只剩那人身上的衣服散落在床上。
“都几点了还不着家。”
墨邪在盛夏河边待了一下午,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在往外冒着热气,
按说经过火元煅炼过的身体,不会对高温产生如此大的反应,
可架不住火是从体内烧起来的,而唯一的消防员还不知道去哪儿了。
“啧!”
墨邪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蹙眉抓了抓头发。
憋了一整天的火气无处释放,整个人显得有些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