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觉得我冷血,就不会过来问我。”路上,我把手里的书塞给余和泽亓,瞪了他一眼。
“所以你想借那个女生的口,让会长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用来证明暮月说的全是谎话?可那个女生怕成那样,会把那天的事情说出来吗?”
“提起我的名字,她会说。”那个女生恐惧的是被吸血的经历,不是从血族手里救出她的我。我能帮一个素不相识的女生,他自然觉得我面冷心善,又怎么会继续相信我会残忍的伤害暮月呢?
哪天回去以后,校长一直没有找我,反倒是把暮月关了禁闭,学院的谣言更加肆意,各种各样的版本都出现了,甚至还说我跟校长有不正当关系,所以暮月才会被罚。
直到我再一次值夜,枢刈当着所有人的面走到我面前:“身体好些了吗?”
我皱着眉看了眼枢刈,然后会意的点了下头。
“那就好,”枢刈吁了口气,看了眼宿舍门另一边的会长:“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弦都快心疼死了,实在不行,暂时就不要值夜了,赤之部的人我和弦会管好的。”
“多谢。”看着枢刈笑着离开,我撇了眼会长的神色,听着雾之部学员的议论声,我知道,这件事情要画上句号了。
枢刈特意过来说那番话,就是听到了最近的流言,特意说我从很高的地方掉下来受了伤,他和凄暮弦都在当场,他关心我,却不在意暮月,就足以证明一切。
只是我没想到,枢刈走后,在刺耳的尖叫声中,凄暮弦出现在了我的身边,递给了我一个药膏:“是我惯坏了阿月,我替她向你道歉。”
我看了眼凄暮弦,伸手拿走他手里的药膏,凄暮弦转身回到宿舍,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犯嘀咕:这才几天没见,他怎么变的那么憔悴了?
凄暮弦没走几步,直接倒在了地上,我心里惊了一声,赶忙跑进赤之部,伴随着杂乱的声音,里面的血族跑出来,把凄暮弦抬了回去。我扭头看向门口恨不得踏过会长身体冲进来的女生们,挥手拿出了炮台。
炮台出现的一瞬间,所有女生都安静了下来,第一天就见识过了,谁都不愿拿自己的安全冒险。
会长驱散了门口的人群,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