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 0章 冰雪公主的丑恶儿子

夕阳如血,斜斜地洒在宝月楼的琉璃瓦上,给这座宫殿平添了几分幽静与哀愁。十七阿哥永安,这位年方十六、满身纨绔之气的少年,正对一名柔弱无助的宫女实施着令人发指的调戏。宫女满脸泪痕,双手紧紧抓着衣襟,哀声求饶,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十七爷,求您不要这样,奴婢真的害怕……”

然而,永安却置若罔闻,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仿佛在玩弄一只无助的小猫。他步步紧逼,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小美人,别怕嘛,本阿哥只是想跟你玩玩。你放心吧,我会对你好的。”说着,他伸手欲扯去宫女的衣裳,宫女惊恐万分,拼命挣扎,但在这位权势滔天的阿哥面前,她的挣扎显得如此无力。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寒香见与侍女喜铂刚从钟粹宫吊唁完四公主景妍归来,踏入宝月楼便目睹了这令人愤怒的一幕。寒香见的脸色瞬间变得冷冽如冰,她快步上前,怒喝道:“永安,你在干什么?!”

永安被母亲的怒喝声吓得一愣,但随即又恢复了常态,嬉皮笑脸地转过身来:“额娘,您怎么来了?儿子只是在跟这小宫女开个玩笑。”

“开玩笑?”寒香见怒目圆睁,声音中满是愤怒与失望,“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在侮辱这名宫女,也是在侮辱你自己!你四姐景妍刚刚过世,你就在这里干这种龌龊之事,你对得起她吗?”

永安被母亲的话说得有些尴尬,他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额娘,您别这么认真嘛,儿子以后注意就是了。”

“注意?”寒香见的声音冷得仿佛能结成冰,“永安,我告诉你,如果你再这样下去,别说你皇阿玛知道了会怎么惩罚你,就是我也不会再认你这个儿子!”

说完,寒香见扬起手,狠狠地给了永安一个耳光。这一巴掌打得永安猝不及防,他愣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与不服。他捂着脸颊,难以置信地看着母亲,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喜铂也连忙上前,拉住永安,试图阻止他的恶行。她深知这位阿哥的脾性,但更明白此刻的寒香见已经愤怒到极点。

“永安,”寒香见的声音中满是失望与痛心,“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毁了这个宫女的一生?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在践踏人性的尊严?我寒香见虽然出身寒部,但我也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你如果再这样下去,就别怪我不客气!”

在宝月楼那昏黄而略显压抑的光影中,十七阿哥永安的面容显得格外无耻与轻浮。他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仿佛完全不在意母亲的愤怒与失望。面对寒香见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眸,永安非但没有丝毫的悔改之意,反而更加嚣张地出言不逊。

“额娘,您别这么生气嘛。”永安嬉皮笑脸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母亲的不尊重,“皇阿玛不也是左拥右抱吗?儿子这算什么大事?再说了,咱们母子在宫里本就不招人待见,您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冰清玉洁的寒部公主吗?”永安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母亲的讽刺与贬低,仿佛要将她所有的尊严都踩在脚下。

寒香见听着儿子的话,脸色愈发苍白,她紧咬着下唇,仿佛要抑制住内心的愤怒与悲痛。一旁的喜铂也是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插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你……你胡说八道!”寒香见终于忍不住怒喝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坚定与不屈,“我寒香见虽然出身寒部,但我也有自己的尊严和骨气!我从未主动魅惑过皇上,更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去学习那个炩娘娘的手段!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你自己!”

然而,永安却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依旧嬉皮笑脸地说道:“额娘,您别这么激动嘛。儿子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您看看炩娘娘,虽然手段下作,但她现在可是贵妃,深得皇阿玛的宠爱。如果您能像她一样,讨得皇阿玛的欢心,咱们母子早就当上皇后、太子了,何必还在这里受气?”

寒香见听着儿子的话,气得浑身颤抖,她扬起手,又想给永安一个耳光,但这次却被永安抓住了手腕。“额娘,您别打了,儿子知道您心里难受。”永安假惺惺地说道,但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但是,您也得为儿子想想啊。儿子现在是皇阿玛的儿子,将来有可能是太子,甚至是皇上。您难道不希望儿子能够出人头地,为您争光吗?”

寒香见看着永安那张无耻的嘴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痛与失望。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耻辱与无奈,那种被儿子背叛与误解的痛苦让她几乎窒息。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涛汹涌。

“永安,我告诉你。”寒香见的声音冷冽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我寒香见虽然身在皇宫,但我从未忘记过自己的初心和尊严。我不会去学习那个炩娘娘的手段,更不会为了你的野心而牺牲自己的骨气。你如果要继续这样下去,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儿子!”

说完,寒香见用力地甩开永安的手腕,转身欲走。她的背影显得那么决绝与孤独,仿佛要离开这个充满污浊与背叛的世界。永安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怨恨与不甘,但他却并未意识到自己的无耻与错误,只是继续沉浸在自己的野心与欲望之中。

喜铂见状,连忙跟上寒香见的脚步,轻声劝慰着。然而,寒香见的心已经彻底碎了,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份痛苦与失望,却也无法再回头。在这一刻,她仿佛失去了所有,只剩下那份深埋心底的尊严与骨气在支撑着她前行。

永安被母亲这一番话震得哑口无言,他低下头,沉默不语。这一刻,他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那份纨绔之气仍然在他心中蠢蠢欲动。

夕阳如血,斜斜地洒在宝月楼的琉璃瓦上,给这座宫殿平添了几分幽静与哀愁。十七阿哥永安,这位年方十六、满身纨绔之气的少年,正对一名柔弱无助的宫女实施着令人发指的调戏。宫女满脸泪痕,双手紧紧抓着衣襟,哀声求饶,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十七爷,求您不要这样,奴婢真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