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府的深处,水云的居所被一片不寻常的喧闹与混乱所笼罩。阳光似乎也被这阴沉的气氛所阻挡,无法穿透厚重的窗帘,照进屋内。
水云坐在床上,面容扭曲,铁青的脸色透露出她内心的愤怒与不满。她的双眼如同燃烧的火焰,闪烁着熊熊怒火。刚刚从丫鬟口中得知婆婆意欢未曾来看望她刚出生的儿子绵吉,这消息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心。
“啪!”一声清脆的响动,水云猛地摔碎了一个茶杯。茶杯的碎片四溅,如同她此刻的心情,四分五裂,无法平静。身旁的丫鬟杏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劝道:“主子,您别生气啊!月子里生气对身体不好。”
水云怒视着杏儿,那尖锐而刻薄的声音如同寒风中的冰刃,刺人骨髓:“你懂什么?我生下了王爷的儿子,可是那个老女人却连看都不看一眼!她分明就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的儿子!”她的声音充满了怨恨与不甘,仿佛要将这满心的怒火都倾泻而出。
杏儿闻言,心中暗自嘀咕,却不敢多言。她深知水云的脾气,一旦惹怒了她,后果将不堪设想。她只能低下头,默默地承受着水云的怒火。
水云越说越气,情绪已经完全失控。她突然武断地说道:“还有那个江燕燕,道貌岸然的贱人!她表面上装得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怕我的儿子夺了她女儿的宠爱!她肯定在背后搞鬼,让那个老女人不来看我的儿子!”她的声音充满了嫉妒与怨恨,仿佛要将这世间的所有不公都倾泻而出。
说完,水云又狠狠地摔了一个花瓶。花瓶的碎片在空中飞舞,如同她此刻的心情,破碎而凌乱。杏儿见状,连忙上前安抚:“主子,您别这样想啊!舒妃娘娘和嫡福晋都是心地善良的人,她们不会这样做的。您还是好好休息,保重身体要紧啊!”
然而,水云却听不进杏儿的劝告。她心中的怨恨与嫉妒如同野火燎原,无法熄灭。她的眼神变得阴鸷而狠毒,仿佛要将这世间的所有美好都摧毁。
“哼!她们以为这样就可以打败我吗?错了!我水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要让她们知道,我的儿子,才是这个王府的未来!”水云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烁着阴险狡诈的光芒。她的声音充满了决绝与狠毒,仿佛要将这王府的平静都打破。
此时,永文缓缓步入屋内,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头一紧——瓷器碎片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哀求,对水云轻声道:“水云,别闹了,你这样对身体不好。”
水云闻言,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她抽泣着问:“绵吉……到底是不是你儿子?你额娘意欢,她为何从不正眼瞧一眼我的绵吉?”永文心中一痛,想要解释,却只是笨拙地重复:“你还在月子里,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