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上大大小小的画舫游荡河上,若有若无地簇拥着中间那座汀台水榭——绝色坊。
绝色坊三步一美男,个个穿红着绿,清雅迷人的脂粉味儿从四面八方往鼻尖里钻。
“阿啾。”
沐寰打了个喷嚏。
他出手不凡,一来就是大额银票,绝色坊老鸨笑得见牙不见眼,直接把人领到了天字二号。
天字号房间都是一等一的好,绝色坊中间有个大大的圆台,歌舞表演都是在那里,再一推窗,秦淮河外的美景就尽数收入了眼帘。
因此位子也总是供不应求。
进得了天字号的,无一例外都是大人物,要么足够有权,要么足够有钱。
旁边天字一号倒是个大人物排场,出手却吝啬,只有可怜巴巴一块碎银。
……老鸨经营绝色坊多年就没见过来绝色坊撒钱还这么抠门的。
沐寰是等招财拿帕子把桌椅板凳来来回回擦得干干净净才坐下。
桃花眼漾着漫不经心的浮光,花灯万千皆为幻影,勾勒不出他半分华彩。
一身气场坐在那里,掌心转着两颗古玩核桃,慵慵懒懒的,像只小名种猫。
不安分地动了动,感受到胸前的馒头好像有那么一点移位,身子又僵住了。
老鸨盯着沐寰胸前傲人的那团咽了咽唾沫。
一边嘀咕这是哪家的娘子,一边赶紧让人上点心上好茶,陪着笑、哈着腰,恭恭敬敬退下。
临走前贴心提醒:“再过一会就是醉梦公子的表演了,您要是
秦淮河上大大小小的画舫游荡河上,若有若无地簇拥着中间那座汀台水榭——绝色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