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桌吃饭的洪大贵听不下去了,走了过来对着张巧就道:
“辉子两岁十个月,铜牛也才三岁,他们相差不大,有什么可比的?”
摸了摸儿子的手,再道:
“我看在娘的眼里,可比性的是我和大哥吧?
大哥是你们的手中宝,只有我是你们丢在乡下随意长大的杂草。
所以大哥的儿子是宝,我的儿子跟我一样也是小杂草吧!”
洪大富一拍桌子,
“洪大贵你么的有完没完,爹娘还要怎么宠你,都几个月了,让你们一家子在这里白吃白喝,还想怎么样?”
洪大贵也不示弱,
“我白吃白喝,你么的说话要凭良心,你媳妇拿着我的钱买的工作,之后几年老子每年都送粮食,我乡下的工分钱全被爷奶拿走送给你。
我怎么就白吃白喝了,再说了,洪家还没分家呢,别说我赚的钱都上交了,就是没上交,我白吃白喝又怎么啦?
告诉你洪大富,只要我一天没分出去,我和我的妻儿就在权力在这里吃喝,你没资格说。”
这时一老头站了起来,
“你大哥没资格说你,老子有没有资格?”
这位正是洪大贵爷爷洪栓。
若是以前洪大贵也许还会怕,自被梅谷雨调教他是一点也不带怕的,但他们是爷孙,对上难免被人闲话,于是把媳妇手上的儿子抱过来,把任百春往前一推。
无声的丢下一句:媳妇该你上了!
于是任百春手往袋里一伸,拿出一个帕子,就嘤嘤嘤的哭上了,
“爷爷,你为什么这么狠的心,你在乡下,我做孙媳妇的自问对得起你,你为什么要把你小孙子一家往死路上逼。”
洪栓急了,
“我怎么逼你们了,这几个月你们在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不是白吃白喝是什么?
再说了你在乡下赚的工分,是我的养老钱,我应该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