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一直在坚持想要汝阳大长公主改口,可他内心深处也承认的确是有这个可能性的。
可是……如果汝阳大长公主真的是后来者并不清楚屋内的情况在进行揣测的话,为什么她从头到尾都不曾怀疑过男子的身份呢?是她一开始就知道吗?如果她知道对方的身份……那么今天这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阴谋。
还没等萧子然回过神来,容慎指尖微微一用力紧闭的房门被推开,房门打开着屋内的景象被所有人尽收眼底, 散落一地的衣物似乎正在宣告着这对男女的急不可耐。
荒唐的一幕瞬间冲入萧子然眼帘,下一秒就被容慎用袖子遮住了眼前的糜烂,“把陛下带出去,年纪轻轻的也不怕长针眼。”
只这一眼,萧子然便确认了里头的女人并不是他的长姐。
地上散落的衣物一看就是普通的丝绸,这在普通人家或许是小姐夫人才有资格穿的布料,可在皇室,只是宫女太监们的衣料,他那身娇肉贵的长姐在边关或许不在意这些,可回到京城,她的一言一行她的衣食起居都必须要符合长公主的身份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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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记得,长姐今天穿出门的是一件正红色的抹胸宫装外头套了件同色的大袖衫和明黄色的披帛端的是雍容华贵。
退出房间的萧子然让暗卫给他和容慎找了把椅子来,刚一坐下就看见墙角处走出一个红色身影,“长姐!”
这一声喊得真情实意,让萧子昂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好小子,知道维护姐姐,干得漂亮。”“嘿嘿嘿,还好长姐没事。”萧子然挠了挠头,幸好有容慎在,在汝阳大长公主面前,他这个还没过九周岁生日的皇帝着实没什么威慑力。
萧子昂在一旁坐下,看着面如死灰已经彻底站不稳的汝阳大长公主冷笑一声,“不是幸好,是你容先生提前发现了某些阴险小人的计谋提醒了本宫,本宫早有防备罢了。不然躺在里头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呢。”
汝阳大长公主猛地抬起头来,早就发现了?那岂不是……她所做的一切在萧子昂眼里都是一场笑话?
容慎随手拿起桌上的茶壶掀开盖子将里头彻底冷掉的茶水,泼到仍在忘我耕耘的钱凤林身上,钱凤林被吓的一激灵勉强从狂热的欲望中暂时清醒。
容慎扫了一眼钱凤林腿间,药效倒是不错,被他这么一吓唬居然还能坚挺的站立着,也不知道药效过去后钱凤林这功能还能不能正常使用了。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头发遮盖住了半边面容仍旧看得出来是个五官浓艳的女子,身材姣好皮肤吹弹可破如今却满是青紫痕迹。
“别装死了,穿上衣服出来吧,汝阳大长公主在门外等你们。”说完容慎就摇了摇头背着手出门了。
钱凤林看着床上女子的酮体差点没忍住又扑了过去,可到底被容慎吓的理智回笼,勉强控制住了自己最原始的冲动套上裤子走到了外间,不看不知道,这一看才发现自己母亲已经被暗卫反剪这双手跪在地上,而一旁的吴嬷嬷更是被堵住嘴哭的凄惨无比。
好不容易回笼的理智彻底崩塌,身下的异样和脑海中的疯狂相互冲撞着令人抓狂。
容慎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布袋,取出一根银针扎进了钱凤林的穴位中,压制住了他被药物控制的下半身,勉强能站在萧子昂面前了。屋里的女子也挣扎着下了床,她胡乱地将衣裳裹在身上,敞开的领口处露着大片雪白的皮肤,身上斑驳的青紫痕迹更是展露无疑。
萧子昂嫌恶的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也不知道摇光从哪里找来的这个女人,“原来是钱九少爷和这位……姑娘借了本宫的地方,倒是让大长公主误会了。”
汝阳大长公主此刻强撑着反驳道:“我儿是被人算计的!今天府上只有长公主一位女客留下,长公主的屋子里出现了其他人难道就不可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