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那个死了的女人生的?”
林洵友没回答。
众人便明了了。
不是。
嘶。
几人的目光落在林承祖的身上,打量了一圈。
“这事儿……南渔和林汐不知道吧?顾家知道吗?”
当年林洵友来海城的时候,身边就带了一个女儿林汐。
他一直不谈恋爱不结婚,把所有心力都投注在创业上。一直到女儿十几岁,才跟丧夫的南渔走到一起,婚后两人也没再生育。
林洵友就这么清汤寡水地过着,因此还得到了不少称赞。
外面都说林洵友对女性友好,不仅出于情意收留纵火犯的寡妻,还关爱女儿不愿意再追生孩子。
好口碑为他带来了不小的获益,可如今……
这儿子比女儿还要大几岁呢。
室内一时静默。
林洵友叹气:“今天这事大家就别往外传了。这是我年轻时犯下的一点小错,如今年纪大了,就请大家给我留几分体面。”
“那是自然。其实这也是好事,我们都怕你后继无人呢,没想到……这是老天给的福气。”
“就是,放心,今天这事出了门我便忘得干干净净,绝不再提。”
几人都是林洵友多年故交。大家关系到位,利益牵扯也深,都信得过。
林洵友看向林承祖:“还不过来跟叔叔伯伯们敬茶?混账东西!”
林承祖立刻拉起笑脸,弓着身上前给几人倒茶。
门外。
林汐挪开脚,眼看着门缓缓合上,将声音彻底隔绝。
她默默地站了一会儿,才神色恍惚地转身,从旋梯下楼去了院子。
乔安和章聆这才打开包厢门。
“可惜,没能闹大。”章聆有些遗憾。
乔安却已经很满意了,林汐那失落、痛苦、愤恨的表情已经取悦了她。
章聆拿出手机:“你自己待会儿,我去给靳先生打个电话,汇报情况。”
“好。”
章聆拨出号码,走向一侧的空包厢。
乔安看着旋梯处开着的侧门,想到方才林汐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