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香草,再加上之前的两味药,中和药效,可比他之前用的药好上数千倍。
可他还妄图将自己置于高位,以为自己是多了不起的救世主。
实际上,狗屁不是。
“凭什么背叛你?”清冷的男声几乎传遍整个大殿,显得格外突兀。
只见那人外面是一袭轻薄的长纱,内衬是V领的白织衫,脖颈上坠着一条祖母绿宝石吊坠。
淡银色的狼尾发静静垂下,发尾处的颜色与碎金色眼眸和谐相衬。
浅沙色的猫耳,微微晃动的尾巴。
俊美的青年神色冷峻,不怒自威。 笔趣阁
那周身散发的上位者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就凭你视人命为草芥,凭你杀了族人,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
权肆抽出血红色的匕首,凤眸微眯,分明唇角微勾,可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是怎么进来的?”胥孤很明显地愣了一下。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你们两个...”
墨栏把黑布往下一拉,对他翻白眼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傻-逼,你反射弧可真长。”
“你骂我什么?!”胥孤擦掉嘴角的血,抽出身侧的长剑。
“骂你蠢,骂你是个聋子,还要别人把话说好几遍,你那脑子要是用不上就早点捐出去吧。”
墨栏是有点怼人的天赋在身上的。
就好比现在,还没开始打,就用那个嘴把胥孤气得半死。
金惆默默地给墨栏比了个大拇指。
沈司尽从权肆的身后走了出来,神色冷然,“胥孤,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我母亲身上。”
“你这条白眼狼,你凭什么这么跟我说话?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没有我,你和你哥哥都狗屁不是!”
“胥孤,注意你的言辞。”大殿外有脚步声传来。
权肆循着声音的来源处一看,唇角微勾。
今天可真是热闹。
权肆先前派人给沈司尽母亲送药时,倒是知道他有这么一个哥哥。
只是,一直不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