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信纸,一目十行快速掠过。
一旁的两人瞧着他的神色,见他并没有动怒,也没表现出其他情绪,一时半会也摸不清他的想法。
总是如此,喜怒向来不形于色,这也造就了他深沉的城府。
作为领导者,处事时极致的冷静沉着是一个必不可少的品质。
权肆的指腹摩挲过结尾处的落款,来信人:胥(XU第一声)孤。
“是那个企图挑起内斗的家伙来的信。”他指尖微挑,信件瞬间被燃起的火花给灼灭。
“胥孤?”金惆眉头微皱,“我明明记得前不久他刚受了很重的伤,怎么现在又要作妖了?”
“看来,给他的教训还不够。”权肆唇角微勾。
“倒让他产生错觉了,以为自己是真正的上位者。”
墨栏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尖锐的小虎牙,“把他狠狠地揍一顿!”
“信里说,马上要到一年一度的内部联谊会了,特邀我们去南部部落参加晚宴。”
权肆面无表情地说着,目光在室内随意扫了一圈,瞥见某处时猛然顿住。
“……”他看见了某只小松鼠若隐若现的尾巴。
“晚宴?”金惆嗤笑一声,“真是一个虚伪的家伙。”
“当时您被投票选拔当选为族长时,他可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后面更是直接带着少部分翻脸不认人的白眼狼跑到鸟不拉屎的南部,只为和我们这边完全划清界限,他自立为王。”
说到这里,向来冷静的金惆神色也完全冷了下来。
他是绝对拥护权肆的,因此,对于这件事是真的非常生气。
“族长,您就说吧,什么时候去?我非把他孙子揍得满地找牙不可。”墨栏撇了撇嘴。
“还有一个星期,到时候你们俩在族里挑选一批精壮点的男猫,随我一同前往南部。”
“是,我们明白了!”两人郑重地点了点头。
“嗯。”他心中初步形成了一个计划的雏形,但还有很多细节有待完善。
对于胥孤这种空有蛮力的小人,通过精心布局的方式,往往可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叽叽——”
这突兀的叫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权肆背对着身后的两名手下,嘴角隐隐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