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霆又转眸看向那个鼓鼓的人偶，他终于清楚，那里面为什么塞得那么满了。小女人将他贴身的衣服，大概都塞了进去吧。

他滑动轮椅再次回到床边，抱过那个人偶，还挺沉的，除了睡衣和浴巾应该还填充了其他东西。

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将缝上的线扯断，被套、床单，他们的第一次，应该还有他离开的前一晚。

第一次的，他放在衣柜的最上层，留作纪念。

他离开前那晚，他要她要得很疯狂，他在床上弄了很多，她不愿意去洗澡。最后一次和她zuo，他放在她……一直没有出来。

直到做到她累得晕过去，他出发前的四十分钟，他才从她……出来，去浴室洗澡换衣服。

没想到，小女人将那晚的床单也留了下来，应该也是没有洗过的，上面还残留着他……味道。

虽然现在闻起来怪怪的，但司夜霆清楚，那就是他们欢、爱后的味道。

司夜霆在房间里哭了很久，然后又枯坐了很久，他才收拾好情绪，两手空空的滑着轮椅出来。

他出来时，客厅里等着的三人都眼眶红得厉害，主要是司夜霆的哭声太震撼了，光听着就让他们禁不住红了眼眶。

见司夜霆进去收拾了这么久，却空着手出来的，郑副官觉得，可能是他收拾的东西太多，他提不出来，毕竟，他的四肢还没恢复多少力气。

……

郑副官站起身，“三少爷，你等会儿，我进去帮你提出来。”

司夜霆摆摆手，“不用了，我没收拾，房间里面的东西都用不上了。我会让司公馆那边的管家，暂时随便送些过来。等我好了，我亲自带着我老婆去选。”

“先前计划的都取消吧，直接推我去她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