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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方静柔转过身，说完这句话，除了已经离开的赵鹏飞和上官凝雪。其他几个男人以及刘梦寒、林舒雅的视线都凝在了她脸上，包括她日思夜想的司夜霆。

司夜铭看着方静柔的脸，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戾，“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和齐玉婉是什么关系？”

方静柔被司震南带回来时，她一直戴着帽子，帽沿压得很低，除了盛夏，没有人看清她的脸。

就连后来进了化妆间，她都一直戴着帽子。其他人化妆，她去更衣室换好礼服后，则找了一个背对所有人的位置坐了下来。

可以说，此刻，她毫无遮挡的脸，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

房间里的几个女人，除了刘梦寒和林舒雅，剩余的人都有些一头雾水。陆无双只觉得这张脸微微有些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听到司夜铭问出声询问，她才觉察到，方静柔的这张脸和齐玉婉有几分相似。

方静柔被这话问得呼吸一滞，她这张脸是照着齐玉婉年轻时候的样子整的，和年轻时的齐玉婉有七八分相似，但和后来上了年纪的齐玉婉相比，可能也就三四分相似。

她刚才化妆时，已经对自己的面容做了一些调整，没想到还是被司家的人一语问中了要害。

见方静柔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司夜铭又问，“我再问一次，你是谁？和齐玉婉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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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静柔觉得自己在这张脸上做了一些修饰，加上后来，上了年纪的齐玉婉面容也有一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