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刑讯大楼出来,司夜铭揽着刘梦寒的腰,不顾身边来往兵蛋子的暧昧眼神打量,一个劲儿的往前走。
他们以往虽也经常同时出现在人前,但那时他们至少保持有一米以上的距离。
以这样亲密的姿势出现在人前,印象中,只有刚结婚那会。
所以此刻,刘梦寒的脸红透了,不是司夜铭揽着,她都不知道怎么迈步!
“司夜铭,你带我去哪儿?”
“去我的办公室!”司夜铭说。
“去你办公室干嘛?你不用处理军务吗?我也要回团里去了。”刘梦寒强顿住脚步。
谁知,下一秒,男人直接弯腰将她拦腰抱起,“先干、你!处理什么军务呀?先处理你!”
刘梦寒:“……”
“你说什么胡话呢?你先放我下来,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你害不害臊?”
“我害什么臊?老子抱自己的老婆,惹谁碍谁了,谁敢笑话老子?老子崩了他!别瞎扑腾,蹭得老子全身都是火,老子怕自己忍不到办公室,就想办你。”司夜铭脚下生风,步伐迈得更快、更大。
终于走到自己的办公室前,司夜铭对站岗的警卫员放话,“好好给老子守在这里,一只苍蝇都不许放进来,老子要进去睡觉!”
说完,“砰”的一声,一脚踢过去关上房门,直奔休息室而去。
窝在男人怀里当鸵鸟的刘梦寒,想直接晕死过去。
这男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进去干什么似的,还要强调那么一句,简直不要脸!
司夜铭也顾不上什么脸不脸的了,他现在浑身下上燥热无比,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马上就要破、体而出一般。
这段时间吵架,他和刘梦寒分床而睡,好几个周末都没那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