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军区的国家一级特护疗养院里。
一位面容沉肃威严的老者,眼睛凝视着窗外的夜色,时不时的端起桌上的茶杯呷一口。
她身后淑雅端庄的老妇人,看着他的背影一遍遍摇头、一阵阵叹息,几次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从下午到现在,我就只听得见你的叹息声了!”老者依旧看着窗外,嘴里沉声道。
“老爷子,真要那么做吗?雨柔……雨柔她可是我们唯一的孙女。就算她犯下大错,让赵家蒙受了损失,可也不至于将她逐出家门吧。我们不能再给她一次机会吗?”老夫人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老者缓缓转动摇椅,而后看向老妇人,“老婆子,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这么做狠心了?”
不等老妇人回答,老者又道,“你觉得,我将赵雨柔逐出家门,是因为我赵氏集团损失的那一千多个亿吗?哈哈,老婆子,都是半截身子埋进土里的人了,你居然能那样想我?”
“家业是祖上留下的,子孙们守得住,那是他们本事,守不住,那便是他们无能,这都是天意,就算他们败光了,我也不会说一个字。”
“我赵爱国戎马大半生,坦坦荡荡、光明磊落,仰不愧天、俯不愧地!我赵家家风更是清正,这几代下来,从来没出一个像赵雨柔那样有辱家风的子孙!嚣张跋扈,令人发指!”
“她那样的人,不配做我赵家的子孙!我赵家的子孙,不求他们满腔热忱、报效祖国、立下功德,但起码要心思纯正、正气秉然,不做危害国家、危害社会的事。”
“你知道,我今天看到赵雨柔的视频,是怎样的心情吗?赵家出了那样一个不肖子孙!我这一身军装,我这一身军功,我都觉得受之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