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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司夜霆眼底浓烈到掩饰不住的杀意,齐玉碗身子一阵瑟缩发抖,她也顾不上嚎了,声音颤抖的问,“你……你想干什么?我是你母亲!”
“母亲?就你也配!!毫无廉耻之心的玩意儿,生怕大家不知道你下午干的那点破事,当着大家的面,一遍又一遍提及。果真,下贱玩意儿生养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司夜霆这话侮辱性极强,简直将司母齐玉碗的脸面放在地上随意磨蹉。
他的话说完,病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众人像是集体失声一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包括司父司震南。
司夜霆的话,说到了某些人的心坎上,甚至是说出了某些人的心声。
这一席话就像是一记惊雷,炸响在齐玉碗的头顶,炸得她脸色苍白,缓了一阵。
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说我是下贱玩意儿生养的,上不得台面,那你呢?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啊?你可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
司夜霆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着杀人诛心的话,“呵,从你肚子里爬出来,那是我司夜霆此生虽大的耻辱。如果可以,我宁愿自己是从粪坑里爬出来的。”
“你这一生用了多少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要不要我一件件、一桩桩的给你列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