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再次嘀咕,“有什么东西总是抵着我,我不舒服。”
男人想,是不是刚才没收拾干净,床上还有积木什么的。正这样想着,女人的手,就抓住了那个抵着她不舒服的东西,“我抓住它了,就是它让我不舒服。”
女人说着还将那东西,扯来扳去,一顿倒腾。
刘晋言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夏夏乖,快放手,那是大哥哥身上的东西,你不要扯,嘶……松手,快松手,乖,大哥哥疼。”
“哦,是大哥哥身上的东西啊?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硬邦邦的东西?以后睡觉觉,不要带这么硬邦邦的东西在身上了。”盛夏的言语如稚童一般简单纯澈。
“好好好,大哥哥以后尽量不带了,睡觉吧!”刘晋言仿佛置身在汗蒸房里,身上的热浪一波盖过一波。
要命的煎熬!不过,他得忍!
……
饭桌上,另外三个人神清气爽,刘晋言一脸萎靡不振。
司夜霆问,“怎么回事?没睡好?”
刘某人尴尬一笑。
陆无双问,“夏夏,昨天睡得好吗?没有做噩梦吧?”
“没有做恶梦,睡得可香了。但是大哥哥没有睡好,他身上藏了东西,硬邦邦的,磕得人不舒服。”
陆无双想问刘晋言,你睡觉藏什么硬邦邦的东西在身上,不是找罪受吗?
只听盛夏的声音又继续响起,“我帮他扯了,没有扯下来,大哥哥说,那是他身上的东西,他不让我扯,他说疼。”
萎靡不振的刘某人想拦,硬是没拦住。
陆无双差点将嘴里的稀饭,全都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