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梦星才不信,再多的水气,也不至于一直都有着湿气,况且他的头发又不是特别长。
她的手从手臂处滑了下来,拉起了他的手,手心也透着湿冷。
“我们回去吧。”
傅叙白依旧坚持,许梦星眼睛扫过其他人,特别是舒兰兰,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都显在脸上了。
“傅叙白,我记得十岁那年你第一次来外婆家,是你妈妈带你来为外婆过生日的。”
“星星,你记起来啦!”傅叙白肉眼可见的雀跃和激动,闻厌清的手却更紧的拉着许梦星。
许梦星感觉到了,她觉得手指都要粘在一起了,但是也没说什么,而是接着对傅叙白说。
“第二次,大概是你十五岁左右吧!具体的我记不清楚了,我记得外婆当时找了人来唱《牡丹亭》,全场就你听不懂,打瞌睡还摔到了地上,对吧?”
傅叙白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星星,你怎么还记得这样的事?”
“因为当时只有你不会听,再后来,我们就没有见过了,要说青梅竹马也该是我和我先生,你上来凑什么热闹?”
孟静文听出来她的讽刺,脸色不好看了,出来把自家儿子拉到身后。
“再怎么说你也曾养在老太太这里,怎么出去了这么些年,变成了这副模样?”
“阿姨,您儿子和我一个有夫之妇在这里谈青梅竹马的情谊,对于这样的不实之言,我肯定得反驳啊!”
傅叙白的脸上也青一阵白一阵的,总之是很难看。
舒兰兰见她在自己的地盘上还如此嚣张,根本忍不了。
“许梦星,你给我收敛一点!”
许梦星挑眉笑了起来:“舒兰兰,我靠山就在这里,我为什么收敛?”
闻厌清因为她的这番话,刚才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安静的拉着她手,任她发挥,舒骏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舒兰兰又是个蠢才,他家梦星才不会吃亏,更何况还有他。
“就他,一个残废,也就你把他当个宝!”
“我先生腿脚是不便,但收拾你,绰绰有余。”
吴文烁揽住她的肩膀:“兰兰,今日是外婆的大事,等下客人来了,被看见了不好。”
“她一个冒牌货都能如此嚣张,我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