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池的实验室内,弥漫着一股神秘而紧张的气息。梓琪站在中央,双手舞动,口中念念有词,正操控着法力,试图召唤出汪海父母的虚幻。只见周围光影闪烁,渐渐浮现出汪海父母模糊的身影。
梓琪成功召唤出汪海父母的虚幻后,让他们面对周天权和刘远山。这虚幻的景象仿佛将过去的恩怨都带到了眼前。一旁的刘权连连竖起大拇指,赞叹道:“梓琪,这招你也想得出来,厉害呀!”
梓琪微微点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周天权和刘远山,说道:“今天,就让他们把当年的事情都讲清楚,让真相大白。”
汪海父母的虚幻影像缓缓开口,声音带着无尽的悲伤和愤怒,开始诉说着当年的种种过往,将周天权的恶行和刘远山的无奈之举一一揭露出来。
周天权在一旁,脸色越来越难看,身体也微微颤抖,似乎想要反驳,却又无话可说。刘远山则低着头,面露愧疚之色。
刘权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这些事情背后的复杂和残酷,也明白梓琪这么做的目的。
此时的血池实验室,被一种凝重的氛围所笼罩,每个人都在这真相的旋涡中,感受着命运的无常和人性的善恶。
梓琪微微点头,目光紧紧锁住周天权与刘远山,“人在最恐惧的时候,说的话绝对是真的。没办法,只能说四大世家的家主没一个让人省心的,计谋加玩弄权术都是专家。”
刘权叹了口气,神色凝重,“是啊,为了权力和利益,他们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可苦了那些无辜的人。就像汪海一家,还有周欢,都成了他们争权夺利的牺牲品。”
随着汪海父母的虚幻影像继续诉说,周天权的双腿渐渐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绝望,在这铁一般的事实面前,再也无法狡辩。
“我……我承认,一切都是我做的。”周天权声音颤抖,带着哭腔,“为了巩固周家在四大家族中的地位,为了获得更多的资源和权力,我鬼迷心窍,犯下了这些不可饶恕的罪行。”
刘远山也缓缓低下头,一脸懊悔,“我……我虽没有直接参与杀人,但当年受他威胁,隐瞒真相,也同样罪孽深重。这些年,我日夜受良心的谴责,却始终没有勇气站出来。”
梓琪和刘权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愤怒与无奈。他们深知,四大世家内部的腐朽已经根深蒂固,而眼前这一幕,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梓琪怒视着周天权,质问道:“那你们杀了一个人不够吗,还要杀多少个人?这个血池的事,周天权你给我说清楚!”
周天权身体颤抖着,缓缓开口:“这血池……是我为了获取更强大的法力而建造的。我听信了一个邪修的话,他说用活人献祭,以他们的精血为引,就能在血池中炼制出一种能提升功力的魔丹。”
刘权在一旁忍不住骂道:“你为了自己的私欲,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多少无辜的人因此丧命?”
周天权低下头,声音微弱:“最开始,我只是抓了一些流浪汉来做实验,但发现效果不佳。后来……后来为了增强血池的效力,我……我就把主意打到了那些和我有仇的人身上,还有一些四大家族中反对我的人。”
汪海的父亲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魔鬼,为了权力和力量,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那些死在你手里的人,他们的冤魂不会放过你的!”
周天权继续说道:“这血池还需要特定的灵魂来催化,我本想等法力足够强大后,就毁掉血池,没想到……”
刘远山气得浑身发抖,怒目圆睁,猛地打断周天权:“所以你背着我把原来5米乘以5米的血池变成了100米乘以100米?然后偷取天蛇杖,就是为了让刘杰和梓琪死后,长海和苁蓉不死?你究竟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周天权瑟缩着,不敢直视刘远山的眼睛,嗫嚅道:“我……我也是为了家族。长海和苁蓉天赋异禀,是家族未来的希望。只要他们不死,周家在四大家族中的地位就能稳固。而且这血池扩大后,力量更强,能炼制出更厉害的东西……”
“放屁!”刘远山怒吼,“你这是为了一己私欲,打着家族的幌子胡作非为!你可知因为你的贪婪,我们将面临怎样的后果?”
梓琪和刘权听闻,皆是满脸震惊与愤怒。梓琪斥道:“为了你们所谓的家族利益,就可以随意牺牲他人生命?你们的所作所为,简直天理难容!”
刘权附和:“这血池已造成无数冤魂,如今怨气冲天,若不尽快解决,整个世界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汪海父母的虚幻影像也怒不可遏,汪海父亲骂道:“你们这些人,为了权势不择手段,终有一日会自食恶果!”
周天权面露绝望,瘫倒在地,深知自己的罪行已彻底暴露,无力回天。
“所以说四大家族幕后最大的势力就是你周天权了,你操控了一切?”刘远山双眼紧紧盯着周天权,目光中满是震惊与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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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权此时已面如死灰,万念俱灰之下,他缓缓抬起头,苦笑道:“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没错,这么多年,很多事都是我在背后操控。我利用各家族之间的矛盾,挑起纷争,为的就是让周家能在混乱中壮大,成为四大家族之首。”
刘远山气得浑身发抖,怒喝道:“你这个疯子!为了你的野心,多少人因此丧命,又有多少家庭支离破碎?你就不怕遭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