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小时的高尔夫,身体酣畅淋漓地冒汗。
时桉将毛巾递给她擦汗,商凌华摸了摸额头的水珠,中午温度不断上升,阳光愈加强烈,她不想再打,将球杆递给球童脱下手套。
转身走回去。
刚挥杠完的时桉回头看,“姐姐去哪?”
“休息。”
他楚楚可怜地跟上,“怎么不叫我?”
“懒得。”从前都是投资商跟在她后头,习惯改不过来。
“那下次姐姐记得叫我。”
“好不好?”
面对他连串的说话,商凌华只是平静地瞥了他一眼,“安分点,下次就叫你。”
“我不安分吗?”他猛地后退一步,被这不可理喻的话惊到,作出神伤的模样捂住胸口。
“不安分,你想勾引我。”
“……”
他竟然无语凝噎,这话是这么直白就能说出来的吗?你还有什么话是说不出来的?
跟着她走了好几处,他才想到怎么回答:“姐姐~你冤枉我!”
“真理自在人心。”
她是怎么做到有来有回,心平气和的话就能怼地人哑口无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