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霁安,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柳思楠脸色沉地可怕:“你知道昨天晚上去白家的人是谁吗,连白家爷爷都忌惮的人,你觉得你们算什么,你们能做什么,到头来还不是需要家里给你们兜底,难道你就没想过,也许白家柳家也没办法帮你们兜底呢。”

“原来您是怕我们连累了家族。”柳霁安脸色露出一抹失望,苦笑道:“如果是这样,那我保证绝对不会连累到家里。”

他应该知道的,从他十六岁踏出柳家父亲从来没有过一句挽留的话开始,他注定只能自己给自己托底。

柳霁安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眼神却更加坚定:“我不需任何人为我托底。”

“霁安!”柳思楠脸色一变,立马从座椅上站起来。儿子已经离开,背影十分坚定。

柳思楠一手扶着桌沿,撑住身体,他没有追上去,只是看着儿子消失的方向发呆。

他忽然想起柳霁安偷偷离开家出国,那时好像也是这么毫无征兆。

“霁安。”柳思楠捂住胸口,心中一阵悸动。

“楠哥,你怎么啦!”

柳豹推门而入,见到柳思楠这副神色,大惊失色。

他疾步走到老板面前,急着问道:“药呢。”

柳思楠脸色惨白:“快,把霁安给我拦住。”

柳豹从来没见过柳思楠这样焦急的样子,忙道:“您先把药吃了,我待会就把他带回来。”

“去,现在就去!”柳思楠甩开柳豹大声喊道。

“好,好,我现在就去。”

柳豹忙不迭把药瓶递给柳思楠,随后看着柳思楠接过,才转身疾步出了书房。

——

柳霁安从书房出来,心中愤恨一直往外揍,他沿着另一条路绕到花园,花园有个暖房,冬天的时候阳光很足,风也吹不进来,人一进去,全身都暖和了。

小时候,他最

“柳霁安,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柳思楠脸色沉地可怕:“你知道昨天晚上去白家的人是谁吗,连白家爷爷都忌惮的人,你觉得你们算什么,你们能做什么,到头来还不是需要家里给你们兜底,难道你就没想过,也许白家柳家也没办法帮你们兜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