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笑着点点头,真难为木硕,这话他在床上也许有可能说。
回头对站在门口送她的孙淼挥挥手,一下就钻进车里。
汽车疾驰而去,和另一辆车擦身而过。
车一停,张夫人急急下车,伸长脖子看远去的车尾灯:“刚刚那辆车是来接林白的吗?”
孙淼笑着点头。
张夫人惊讶捂嘴惊呼:“天啊!”
林白一路无言,她从包里摸出姜燕燕临走前放下的纸条,陷入沉思。
纸条上只有一个名字和一连串号码,却莫名勾起另一个人尘封已久的记忆。
唐初,他回来了。
林白蓦然收起纸条,用力揉了,直接抛进包里。
一段感情落幕,有遗憾但已成历史,就算她去见他,结果都已不会改变,当初求婚的是他,不告而别的也是他,她被抛弃被非议那段时间能撑过来已是奇迹,对错她早已不想去辨,放下了就是放下了,她现在爱的是白衔山,孰轻孰重一目了然何必庸人自扰。
远远看见檀宫,林白莫名安心,这才是她现在选的路,不是吗?。
白衔山凌晨才回家,卧室点了一盏起夜灯,柔和的灯光拘在一角却像有了家的形状。
灯是林白来了以后他让人装的,林白怕黑,好几次急到不行都不敢上洗手间,那时他们只是交颈缠绵的时候才稍微熟悉,其他时候林白对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晰,她也不敢叫他,最后都是他睡梦中发觉她动个不停,两次后他一提溜把人拎起,哄着去了洗手间。
林白整个人埋在被褥中,连脸都没露,小小的身子就那么一小坨蜷缩在床的一角,睡的时候动静很小,只一点声音不出的深夜才能听到一点细微的呼吸声。
她连睡着都在极力隐藏自己的气息。
白衔山不自觉勾唇,转身去了盥洗室。
林白迷迷糊糊发觉身边陷了下去,一股力量把她卷起,随即直接落入一个满是湿润气息的怀抱。
“回来啦!”
林白闭着眼寻到舒服的姿势,嘟哝一声。
“有没有想我。”
白衔山搂过林白,手直接放在她脐下三寸的位置,或轻或重……
林白瞌睡虫一下被惊飞,惊叫声被直接缄口,最后只留下偶尔一两声吟哦打在越来越暧昧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