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霸道攫取住她的柔唇,长驱直入,任如何用力推拒,纹丝不动。
林白胸腔中的空气被全部掠夺,像一条失去水的鱼就要窒息,白衔山这才若即若离,变成轻吻。
微凉的舌探入,贪婪描摹寻求她的气息,火掌不再拘泥于手中的软腰,顺着曼妙身姿向下摩挲。
主卧中空气暧昧稀薄,林白泛着氤氲的眼眸迷离,似要滴出水。
被白衔山觉得碍事摘掉抛到一边的眼镜静静躺着,倒影出两道缠绵的身姿。
林白一把握住白衔山划向自己裙内的长指,眼角晕出一滴泪,她扬着头,舌头推拒白衔山。
白衔山松开她,抬起头,气息微喘,看着身下艳丽的面庞,懊恼自己的失控。
用额头抵住林白,平息了一下,随后翻身,直接躺在一边的床上。
林白脸色绯红,心跳如雷,一被解除禁锢,兔子般跃起,鞋在刚刚一番大动作下不知所踪,她赤脚下床,直直奔出主卧。
噔噔跑下楼,在沙发上找到自己的包,拉开,直接翻找手机。
报警,她要报警,至少要打电话求救。
奇怪!
再次翻找!
最后她直接蹲在地上,把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在地上!
地上所有东西齐全,唯独手机,踪迹全无。
林白脚软,此时一屁股坐在地上,想哭又不甘心,但到底没敢再上楼去惹那头恶狼。
客厅有固定电话,她素手拿起直接往外拨了个号。
“嘟嘟嘟”
几声过后。
“喂!”
林白一听声音就绝望,一下掷下电话。
气绝:“白衔山!”
这个死变态居然把电话呼转到自己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