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了,顺口不就说了吗,你不从他那儿学口头禅啊。”
顾倾辞朝顾玄吐了吐舌头,她本来是想给顾玄扮一下鬼脸的,但考虑到现在做鬼脸似乎有点太过突兀,于是就选了个吐舌头的可爱方式。
要不然说能想出哈吉辞的人家里得请哈吉玄了呢,顾玄眼疾手快,手速如电拽住了顾倾辞吐出来的舌头。
“嗯嗯??”
顾倾辞瞪大了眼睛,舌头被顾玄拽住,以至于她无法说话,只能用嗯嗯声来表达对顾玄手速的震惊。
“喜欢那咋了是吧,来,我来给你治治病。”
顾玄假装清痰,嗬了一声,头凑近顾倾辞的脸,似乎是想将嘴里的“痰”吐到顾倾辞舌头上。
这太恶心了,超出了顾倾辞的心理预期,吓得她张嘴去咬顾玄的指头,想以此来拯救自己可怜的舌头。
顾玄在被咬住的前一刻松开了自己的手,顾倾辞就咬了个空,不过好歹是救回自己的舌头了。
顾倾辞一脸幽怨地看着顾玄,舌头在口腔中品了品,还行,顾玄刚才应该没上厕所。
太尼玛重口了。
“欸!你手怎么这么快?就我伸个舌头都能抓住?”
“畏惧神是正常的。”
“你这也不是烂梗吗!”
“那咋了。”
顾倾辞被顾玄的不要脸气笑了,她叉着腰,一边笑一边摇头:“来,你也吐一下舌头。”
“我拒绝。”
“快点!”
“虽然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顾玄!你是不是不敢?”
“害怕鬼是正常的。”
……
是夜。
顾玄和顾倾辞漫步在街道上。
走过烟火气十足的小吃街,路过死气沉沉的宝坤大学,两人一直向东漫步着,感受着夜晚畅快放松的宝坤市。
风吹过早已光秃的法国梧桐,没有丝毫停留继续奔袭,也在不断掠夺着行人的体温,宣告着冬天的威严。
两人缓缓而行。
写了一下午小说,实在是不能再写了,再写两人也实在没灵感。
总不能水文吧。
“你还记得小学那个语文老师吗?”
顾倾辞跨着地缝,不断警醒自己不能踩地缝,踩了就会死。
好吧,也许脚后跟有时候会碰到地缝,但她不信这个。
“你是说,苟老师?”
顾玄沉吟片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