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氏说着取出针线篮子,按照钟秀说的,把两块丝绢裁好,穿针引线缝制头巾。
晚上,邓蕙给钟秀打好洗澡水,趁他沐浴的时候,用他做的牙药刷牙,感觉比盐好用多了,嘴里还有股甜味儿。
她如今对钟秀太佩服了,动手能力太强了,人又聪明,总让她感到意外。
次日五更天,钟秀被人摇醒,他睁开眼,不悦的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问:“干什么?”
“起来练武。”邓蕙说。
“不练。”钟秀翻个身背对她继续睡觉。
“你起不起?”
邓蕙见钟秀不搭理他,把人连被子抱下床。
“你干什么?我都说了不练。”钟秀恼怒道。
“不行,你这小身板连几个家丁都应付不了,以后要再被人为难,我又不在你身边,你怎么办?”
“那是意外,怎么会老碰上。”
邓蕙皱眉道:“那可说不好,你不听话,我可扛你去院子里了。”
钟秀气的颤抖着指着她说:“你、你言而无信,说了以后不扛我的,这才隔了一天你就忘了?”
“你说的不可在大街上扛你,这是在家里。”邓蕙理直气壮道。
钟秀欲哭无泪,刚穿上衣裳就被邓蕙提去院子里和她练武。
邓蕙见他一开始排斥,慢慢的也跟着她练,心里稍安。她救下他时,他命悬一线,若是将来他想起自己是谁,害他的人要是还不放过他,他有武艺傍身总有两分逃命的胜算。
天快亮时,邓蕙收式,“今日就练到这里,明日继续。”
钟秀练了这么久,感觉后背都出汗了,身上倒是挺暖和。
邓蕙去厨房烧了热水提过来,两人洗漱完去了隔壁院子。
钟氏已经在剁鸡食了,邓勇扛着锄头又去了地里。
邓蕙对钟秀说:“你帮娘做早食,我去地里干活了。
钟秀“哼”了一声,去了厨房。
傍晚,邓蕙从地里回来,吃过饭回了他们院子。
他们屋里点着灯,钟秀正坐在桌边写着什么,邓蕙走过去看了看问:“你在写什么?”
“字帖。”
“哦,我去烧热水,洗漱完早点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