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邓勇用过早食后,把死狼都拿去后院剥皮。
邓蕙把缝好的喜服拿去给钟秀,钟秀还是拦在门口,双手接过喜服道:“有劳。”
“娘还让我给做双新鞋,你多大的脚?用我帮你量量吗?”
“不必,我在纸上拓下来再给你。”
“行吧!”
邓蕙转身就走了。
钟秀看了看她的背影把门关上。
过了会儿,邓大伯和几个堂兄弟陆续过来帮着邓勇剥狼皮。
几个妯娌还去后院看了看,见地上堆着那么多狼都吓了一跳,想看又不敢看,踌躇片刻都走了,去厨房帮钟氏做午食。
钟秀拿了张纸在上面拓下鞋印,刚打开门就见几个姑娘进了邓蕙屋里,他连忙把纸塞进袖中,把门又关上了。
邓勇和几个堂兄弟忙碌了一天,终于把狼皮都剥了下来,清理干净后晾在后院,邓勇一家子都不喜狼肉,一点都没留,狼肉全分给邓大伯和几个堂兄弟。
傍晚,钟秀等人都走后,敲开了邓蕙的屋门。
邓蕙心里得意,也堵在门口问:“找我何事?”
钟秀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给她,“你不是要给我做新鞋吗?鞋印我都拓在纸上了。”
“知晓了。”
邓蕙接过纸“啪”一声把门关上。
钟秀面对两扇门板,袖中的手不由握了握,转身回了自己屋里。
邓蔚从马大夫家送完诊金回来,回自己屋里拿了象棋去找钟秀,“姐夫,咱们下象棋玩。”
“天都快黑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不碍事,我点上油灯,咱们下两盘象棋再睡。”
邓蔚放下象棋去自己屋里拿油灯。
邓蕙去厨房打水洗漱,听见钟秀的屋里传来邓蔚的声音,她心里很奇怪,小弟这几天和他走的很近,对他很是维护,性子那么冷淡的人是怎么相处的?
次日,邓勇兄弟俩和三堂弟、五堂弟去山里把前天砍好的木头搬下山运回家里。
邓勇估摸着这些木料也差不多了,第二天就去找了木匠来下料。
木匠见了直摇头:“不行,湿木此时用不得。”
“我再晾上一个来月使的吗?”邓勇问。
“使不得,至少也得到明年三月才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