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没事我挂了！”

夏明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也不再多说，直接挂断电话。

沈渊将手机揣进兜里，察觉到林叶震惊的目光，眼神疑惑，“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靠，沈哥，你真觉醒了传说灵物啊？！”林叶眼底满是羡慕。

沈渊摆摆手，很是低调，“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林叶一脸崇拜，眼睛里的光差点闪到沈渊眼睛。

见他这副样子，沈渊强压上扬的嘴角，“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对于沈渊自恋的样子，林叶没有丝毫反感，要不是手被打断，他真想鼓掌捧场。

但同时，他心底也有些失落，强烈的落差感让他感到自卑。

他的情绪没有逃过沈渊眼睛，沈渊开口劝慰道：“不用羡慕，努力修炼，你的前途同样不可限量！”

“我？”林叶自嘲的笑笑，身体向后一仰，“沈哥，你说这话，我自己都不相信。”

“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沈渊伸手指了指天边的飞鸟，“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无论什么事情，做了才会有答案，”

林叶仰头，试图控制眼眶中的泪水，“沈哥，不一样的，我只有危险灵物，像我这种人随处可见，穷极一生，也未必能够达到浊丹境。”

“我的灵物不适合战斗，我的修炼资质不好，其实我早已经认命啦！”

“之所以留在局里，可能只是因为有些不甘心吧！”

……沈渊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从林叶身上，他仿佛看到了自己，一个没有金手指的自己……

泯灭于人群之中……

见沈渊沉默，林叶自顾自的开口，“沈哥，我从小家境不好！”

“父母早亡，留下我和我妹妹相依为命，在我十三岁那年，妹妹死在了一个饥寒交迫的夜晚！”

“为了活下去，我去偷，去抢，去垃圾堆里与野狗抢食，我发誓我一定要活出个人样，我要成为御灵师，我要当人上人！”

“可惜，到底高估自己啦，像我这样的人，接受平凡才是最好的选择……”

沈渊仔细倾听，欲言又止。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残酷，出身底层，又不能体现价值，那就只能是砧板上的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