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底是比其它同类狡诈的,利用项骜安装马具的过程休息,等安完了也缓过一口气来在人将自己拉起即将骑上来时再次发狂,企图做困兽之斗。
只是这边的动作比它想象的快,连踢带踹了半天才发现背后一沉,人已经上来了。
那接下来又是一阵跑,但方才那样都挣脱不掉何况是在这步田地?
所以直至十分钟后头马彻底没力气停下了,项骜方骑着它返回最初的出发地,而迎接他的是全场观众最热烈的掌声。
随后颁发的冠军奖品是一个小小的套马杆架在一个配套的支架上,虽然看起来比摔跤的那个不起眼很多,但材料却是最贵重的——由足足十克纯金打造。
“哎,不是说骑上去只要坚持十秒钟就算成功吗?你为什么还跑了这么久啊?”
“我是觉着那马不服,弄的我也上来脾气了,今天什么都不要也得跟它治到服服帖帖,所以时间长了点;而我最后能把它骑回原点,就可以看做它被我完全降服了。”
“我看出来你是生气了,果然愤怒能够提升战斗力;不过马这么重的东西,在地上怎么还被你压的一愣一愣的呢?摔跤时你说比巴特雅轻了37公斤已经是鸿沟级的差距,那这马虽然不是高头大马,但不也得有个三百多公斤啊?这可是比你多了三倍多,你怎么反而看着处理的更轻松了呢?”
“因为身体构造,你看马那个样子躺在地上能使上劲儿吗?这和跟人在站立状态下角力是两回事,比如你趴着的时候我压住你的腰,那你有天大的力气也使不出来,再配合上点泄力的动作,想压住它算是勉勉强强够用。
但如果这是你说的那些高头大马,像希尔马那种体重上千公斤的重型马,那再来两个我也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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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好像想起来了,你在压它的时候是手脚都没闲着,感觉和摔跤还有点像。”
“就是自由跤的一些地面压制技术,只不过应用对象从人换成动物了。”
在拿下了一个亚军,两个冠军,一个殿军后,项骜与水欢的此次那达慕大会之行算是以收获颇丰而圆满结束了;当晚,两人准备明天睡到自然醒后就踏上归程。
他因为一天的疲惫原本应该躺下便着的,但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下,小姑娘被几个沉重的翻身弄醒了,迷迷糊糊的道:
“怎么了?你不累吗?还不睡啊?”
“不是,我总感觉哪里不舒服。”
“嗯?是生病了吗?我摸摸。”
水欢说着伸出右手在项骜的额头上停留了片刻后又道:
“也不热啊,而且你这么好的身体哪里会长病,那到底是怎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