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在享受之后，选择了自己亲手结束这场美梦。

所以……

她醒了，睁开眼她清晰地记得自己梦里的一切，以及她最终的选择。

她感觉到自己的恶劣、虚伪、贪欲。

她时时刻刻都在渴望那一份美梦是真实的，她不敢发自心底地享受那一时刻。

久而久之，她的另一道声音告诉自己，沉迷美梦，荒诞，醒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什么都还是原来的样子。

好似有个恶魔，在质问她：在见识过美好之后，你醒过来还能接受原本的现实吗？

雯心识海内的金书……

并没有想要翻开的痕迹。

她……

没有打破那道墙。

她的贪欲说多，也并不多；说少，也并不少。

她所贪欲的生活正是曾经的日子。

但是……她所贪欲的也有着现实之中也是幸福的生活，师尊一直在，接受了她，师姐师妹们也一直在，照顾着她。

雯心失魂落魄地扫视着四周。

发现都在感悟大道的样子，她压下心中的情绪，看向了空间翠绿……

……

小芳莺和欣雨同时睁开眼来。

她们只感大脑一阵混沌，整个人心灵都不稳一般。

但是互相看着的她们，却选择了沉默。

因为她们知道自己的如此的原因。

没有说话。

那场美梦之中的结局并非是一个好结局。

太美好了，美好的，根本不可能发生，根本不可能存在。

小芳莺胆怯地享受着一切，欣雨则是放肆着享受着一切。

但是如今醒来……无论如何，都只是一场梦。

虽然在做梦的时候真实无比，但是醒来的时候却记不住什么细节，只依稀记得一个模糊的大概。

小芳莺识海内的金书……

欣雨识海内的金书……

并没有翻动。

但是她们的壁垒……

变薄了。

就像是满腔热爱，被人扎了一个孔，所有的爱都会从那个孔流出，爱意殆尽……终究是时间的问题。

她们二人不敢在展露一丝一毫的其他情绪，生怕自己的异样被别人发现。

纷纷触摸了因果之线、命运笔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