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客气了,在下受国民政府之命,特来了解情况。观张氏家风如此,张总队长或于伪冀东政府虚与委蛇,不知是否?”
“这个~~~”
只见张夫人摇摇头叹息道:“拙夫未传信我等,外界风传已投敌叛国。我们一家人已经许久未见,事变之时我曾修书数封,让其请辞归乡,务农也好,从商也罢,但未得回信。
我家无一所求,只愿拙夫莫要玷污张氏家门,做那秦桧之流,遭万世唾弃。”
“在下相信张总队长乃是忠义之辈,定不会做出有辱门风之事。”陈迁回道。
随后,张夫人纠结片刻,身后的张玉珩悲愤流涕。
“不知二位长官是否愿意搭救拙夫?”
“若张总队长一心为公,我等自然回禀委员长。若执迷不悟,还请夫人和公子见谅。”
“不用长官多言!”一旁因为父亲从贼而悲愤流涕的张玉珩说道:“若父亲执迷不悟,罔顾民族大义,烦请政府将其制裁!
我张玉珩宁愿无父,也不愿认贼作父。自古父以子之过耻,我当以父为耻!”
此话一出,陈迁不得不高看张家一眼。为了民族大义,连亲爹都能狠下心求人弄死,不愧是清河张氏子嗣,古之望族,家风巍然。
“张公子切莫妄言,暂且还不知张总队长现状,不可急于定论。”
张夫人随即说道:“明日一早,我便携子前往通县。若两位长官有意,不知是否愿往,我愿为二位长官引荐。
若事与不成,我母子二人愿以性命为要挟,保得两位安全而返。”
陈迁急忙拱手道谢:“如此最好,麻烦夫人了。”
“不用谢,我虽为乡间农妇,但尚且知民族大义,不忍见夫君误入歧途。”
张夫人拱手还了一礼,其子张玉珩也鞠躬一礼,以表对政府不忘张将军的感谢。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