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尽,陈迁再敬身旁二人,两杯酒尽。
三杯酒尽,此乃一巡。
如此反复三巡酒尽,陈迁也明白这次邀请自己,赵理君才是正主,而其他两人只是坐陪。
酒桌含义,已经不言而喻。
这次主要是赵理君和陈迁两人谈论,另外两人不会插足,或者没有能力插足。
九杯酒下肚,饶是陈迁酒量不错,也有些微醺。心中恨死这酒桌文化,有什么事情就当面谈清楚,这才三巡酒,话头刚刚打开。
亲自给陈迁倒上一杯酒,陈迁惶恐伸手扶住酒杯,如此之低的态度让赵理君很是满意。
“陈兄弟的事,我赵某也是有所耳闻。一人对阵三名匪徒,就地击毙,可见身手不凡。”
陈迁夹上一筷子咸肉:“过誉,在下的身手就别在赵长官面前谈论了。整个特务处,谁人不知道您的身手,能担任沪上行动组长官,身手定然不凡。
可惜在下现在是戴罪之身,前些日老师将我叫去面前训斥一顿,革去组长一职,贬为原职。如今我可谓是惶惶不可终日,深怕又给老师丢脸。”
“哎!”
赵理君劝解道:“陈兄弟乃是处长学生,况且能力一流。被贬只是处长一时生气,我看用不了多久陈兄弟就会官复原职,定会得到重用。”
“谢赵长官吉言。”陈迁举杯敬酒。
闻言,赵理君略显不快,举着酒杯并没有喝,待陈迁饮尽,赵理君故作生气。
“你我一见如故,我称兄弟,而陈兄弟依旧不改口······
此杯酒,该罚否?”
“额~~~”
看见空荡荡的酒杯,陈迁哑然一笑随即倒满:“该罚!罚酒一杯。”
一杯酒下肚,赵理君又给陈迁满上。
举起酒杯,陈迁吐出一口浊气:“此杯酒敬赵哥,小弟单字一个‘迁’,承蒙长辈赐字‘子升’。赵兄唤弟子升便可,饮酒!”
“哈哈哈,那我便唤子升老弟。你我不论官职,今日只论兄弟。”
“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