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物，清清楚楚出现在眼前。

“这不是王二蛋吗？”有军官小声嘀咕。

咔嚓咔嚓。。

一张张照片，来回切换，墙壁上的王二蛋，不停变换。

不一会，毕有剑就放完了二三十张幻灯片。

“诸位，请问那张照片的人，是王二蛋？”

毕有剑的问话，问懵了在场所有军官。

只因，幻灯片上的两人，长相几乎一摸一样，一个年纪稍大，有点成熟。一个满脸稚嫩，分明就是一个大男孩。

“这个问题，只需见过王二蛋的人，认识王二蛋的人，开口回答。”

不想再浪费时间，毕有剑又补充说了一句。

这句话说完后，会场上，鸦雀无声。

没有一人开口说话。

“忘了告诉大伙，行动队的孙明，就是王二蛋。”

坐在一旁的姚不二，微笑解释。

“毕长官，照片上，不是一个人吗？”

一名军官，手指前方，站起来大声问道。

“照片上，是两个不同的人，不是一个人。”

毕有剑平淡回答。

“长官，年长的，显老的那个，是王二蛋。”

军官肯定说道。

“长官，我认识孙明，年长的那个，肯定是王二蛋。”

又一名军官，站起来大声说道。

“长官，年老的那个家伙，是王二蛋。”

。。。

就这一会的时间，就有十几人，站起来说，年纪大的那人，是王二蛋。

“你们都认识王二蛋吗？”

毕有剑纳闷问道。

“我认识孙明。”

“我也认识。”

“我们全部几个全部认识孙明。”

。。。

认识孙明的人，都说年纪大的，是王二蛋。

“李菲，你认为谁是孙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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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犀利的毕有剑，见李菲若有所思，立刻开口问道。

“我的丈夫，已经战死沙场。”

李菲没有直接回答。

“你的丈夫孙明，他一直都没有死，王二蛋是你丈夫的化名，现在请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毕有剑双眸紧紧盯着李菲。

不远处的党天、姚不二，也都一起注视着李菲。

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聚焦李菲。

“照片上，年纪大的，是孙明。”

极力掩饰心中激动，李菲平淡回答。

李菲心中却在小声嘀咕：“两人的眼神，完全不同，一个文文弱弱，一个杀意凛然。年纪大的那个，肯定不是我丈夫的孙明。”

“李菲，你确定吗？”

毕有剑大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