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交易对象，白书意很给面子的没有继续提及这个事。
镜子里万洲也忽然不想继续谈论这个问题，‘你想要什么？’
白书意心领神会的改变话题，‘一些消息。’
这个世界的万洲是个比较较真的人，其它世界的万洲也许会有相似的特征，白书意没和祂绕弯子，‘我想和前辈交易去往其它世界的方法。’
为了避免再次尴尬的情况，镜子里的万洲这次没说云里雾里的话，应下交易。
不久后，白书意收起周围的镜面。
这是一场特别的交易——不是指交流过程，是指交易内容。
交易内容是达成交易的一部分。如果想达成交易，镜子里的万洲就必须先告诉她如何前往其它世界，否则交易的报酬送不到。
白书意将消息存进玉牒，抬手挥向晕倒在地的六人，“祂们不会记得在这里发生的事。人都没事，只是还陷在幻觉与情绪中。”
万洲检查一遍六人的状态，“那就好。”
作为成功交易到消息的媒介，白书意送了万洲一个水相灵纹。
这小东西是太易打印出来的。这样精巧的小东西对能制作它的人来说很鸡肋，但对需要它的人来说非常实用。
万洲没看懂白书意到底和镜子里祂说了什么，不过看得出来双方都很满意结果，祂也没多问什么，收下了水相灵纹。
——
白书意回到餐厅找到在餐车里帮忙的页延，带着祂走进餐车的里间。“你之前不是问我需要你做什么吗？”
页延点头，“是。”
“我需要借你去往其它世界。”白书意明说道：“到了其它世界后，在我离开前的时间里，你可以去做自己的事。”
平行世界前往其它世界需要页延这样的融合者做引子。
背叛者虽然也是融合者，还知道如何去往其它世界，但只要世界规则那不放人，祂就不可能跟她一起离开，页延是更合适的选择。
页延眼神微亮，祂自然明白这番话的意思。祂遇到了很好的人。
“只要恩人需要。”
既然已经有离开法子，白书意自然不打算在这个不搞事就没什么进展的世界里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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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白书意又到了一趟427号宜居星封印背叛者的地方。虽然之前没有和背叛者达成交易，作为潜在合作对象，她还是来通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