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面中照出无数白书意和页延的身影。
镜子中的页延虽然模样和祂本身相同，但有的面容喜悦、有的面容悲伤，有一个镜子中的祂手中拿着武器，一副自我了结的架势。
页延两眼瞬间变得无神。
页延的种族外形和人相近，只是身上的皮肤更像是棘皮动物的外皮，像是披着一层薄壳。此时祂耳后和手肘上的薄壳都竖了起来，这是祂警惕与受到惊吓的姿态。
白书意扫了一眼镜面内的情况，就把镜子收拢起来。
半空中的镜面全部消失。
页延松了一口气，“抱歉，我……”
“不用道歉。”白书意收起镜子，“这些结果已经足够了。”
之后是去找其祂人照镜子，对比结果。白书意离开餐车，寻找下一个目标。长离伴月行
餐车外都是来就餐的食客，总不好对餐厅的食客下手。
白书意忽然看向水罐车旁边的修炼者。那是低阶修炼者，在这片戈壁绿洲中祂已经是实力很强的那一部分。
她的目标也不是祂，这么一片地方肯定有类似监狱的设施，用囚犯来试验也不是不行。
那人也察觉到了白书意的存在。祂只能察觉到这人的修为比祂高，完全摸不清底细。祂走上前打招呼道：“我叫万洲，这位前辈如何称呼？”
“亦云。”白书意问道：“你是这边绿洲的负责人？”
万洲认真道：“负责人称不上，只是负责这边安全的护卫队队长而已。”
白书意了解过一些这里的情况，这里的沙漠太广阔资源匮乏，没有形成国家、宗门之类的结构，一个绿洲的护卫队队长已经和领导人差不多了。
“你们这里很缺水？”
这话像是句废话，沙漠里肯定缺水。
只是以现在的交通发达程度和货物运输能力，页延原生星球那样的低阶文明都能发展起来，这里确实该不缺水才对。
万洲抿了抿唇，祂们这里原本是可以不缺水的。
祂们原先已经攒够建设交通的星际货币，可惜全部被上一任卷走，祂们一朝回到最初，生活还不如资产被卷走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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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书意主动提起，“做个交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