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跟我说这些，阅海知道吗？”

重临颔首道：“祂不需要知道。”

“那你应该知道我现在和阅海是合作关系。”白书意见祂没听懂，再次提醒祂，“如果和你合作取代千机城，祂迟早会知道。”

阅海和重临的关系更像是长辈和小辈。重临惹上麻烦，祂自己主动告诉阅海和阅海自己发现是两种下场。

重临：……

重临露出纠结的神色。

祂和阅海的关系其实说不上多亲密，可是阅海当初确实收留教导过祂一段时间，所以祂其实不太想惹阅海生气。

真的就是不想惹阅海生气！

白书意劝道：“你好好跟祂坦诚，祂未必不会支持你。”

半天之后，重临出现在海市蜃楼中，径直去找阅海，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白书意劝我来找你。”

阅海抬起头，扬眉看向祂，“你去给她惹麻烦了？”

重临紧急解释：“我没有！”

解释完祂才说出自己这次来的目的，说的时候一直悄悄看阅海的反应，见阅海没有多少的反应，心中松了口气。

“……那。”

阅海问祂：“你真的想赢过推云？”

重临万分认真地点头，“我们同是出自一人之手的灵，祂只是比我更早被唤醒。”

阅海听祂说完，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白书意除了从海市蜃楼中买消息时，基本不会提及千机城。这不代表白书意对千机城没想法，有些事确实不好一直挂在嘴上说。

不论是浮云书院、海市蜃楼，或者是重临，说要取代千机城都为时尚早。

白书意不会如此冒进，至少会等浮云书院彻底站稳脚跟。

阅海拿出一枚玉牒，印上神识印记，“你带着玉牒再去找白书意，问问她现在需要你做什么。”

重临的眼神逐渐亮起来，接过玉牒转头又去找白书意。

白书意接过玉牒看一眼其中的传信，再看向重临，“确实有些事需要你去做。”

这么多年来天命教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暗中挨个找过那些被替换的人，正道也用占卜、询息等各种方法找过，都没找到过天命教中那位会占卜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