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意又看一遍那一串眼熟的描述,指着手中的传教传单向天空问道:“这‘异兽神’的名号你不会自己领了吧?”
这世界的名字还是“异兽”。
世界规则理直气壮地回道。
‘这个世界内只有我能做到这些,祂们说的不是我又能是谁?’
白书意无语凝噎。
战乱中存活下来的人里有人记录历史,也有人在东躲西藏尝试留下一些技术,所以才有被流传下来的这箱书,还有狸仓库里的那些古董。
而世界规则的做法,直接掐死了祂们所有的可能性。
不论是永昼还是永夜的部分,都不像是能独立应对外敌的样子。还需要祂自己出面阻绝外部与内部的干扰。
——
彩叶用爪子勾起一个装着肉干袋子,盖上盒子,用爪子抱着袋子忐忑地走到观柯的房间门口。
盖着笼子的布被掀开,观柯看了一眼来人才转过头。
彩叶动作不太熟练地用爪子把袋子打开,塞进笼子里,站在笼子前看观柯。
观柯的动作逐渐变得僵硬,烦躁地转过头,“你还不走!?”
这句话说出来祂才反应过来自己可以说话了。
彩叶听到祂的话,闷声问道:“你为什么要用刀扎我?”
“我是在杀你!蠢货!”观柯暴躁地拍着爪子吼道:“我是要杀你然后去抢祂的武器!才来多久你的脑子就坏掉了吗?!”
彩叶垂下头,眼泪顺着眼周围的毛发流下去。
观柯看着更加暴躁了,气哄哄地在笼子里来回走动。
“我是要杀你!你听不懂话吗?你该生气!不是站在这里像窝囊废一样哭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