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意跟熬夜在线上聊了点不能说的，线下的事聊完，熬夜收起浓缩果汁和阵基。

不一会传来敲门声，“阁下，您点的菜好了。”

“请进。”

城中人少，店里的顾客不多，店里的员工也都放假回了家或者逃去别的城。

店老板带着热情的笑容，亲自端着菜品摆上桌，满满一桌的食物，荤素甜点水果汤水都有，摆盘也很精致。

白书意挑眉，“这么多？”

熬夜也有些迟疑问道：“老板，这些？”

“是我送给两位的。”店老板有些局促地搓搓手。

“我家的孩子在护卫队工作，第一批被传染，如果不是阁下都不能活着回来，我们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一点食物，希望两位能吃得开心。”

熬夜没有拒绝，几句话安抚下店老板，然后回到座位上，微垂着头拿起餐具尝了几口菜品。

“……你说有人在故意传播弦污染？”

白书意点头，老板的手艺不错，虽然不是完全合胃口也吃得出用心和美味。

“我之前在行星附近遇到过几次被打包投送的弦污染生物。”清理任务单靠这些就刷到了二十六。

茫茫宇宙能遇到也不是她运气差或者好，主要是靠望舍改造过的飞船雷达检测到的。

修炼者的胃口都不小，一桌食物吃得差不多，也算不浪费老板的心意。

两人抹掉餐具上沾染的用餐痕迹，离开店铺，临走前熬夜在桌边留下一粒金子。

街角的几处房间，窗帘半掩，白书意扫了一眼，接着看向远处的高墙。

白书意有点感慨，“你好有耐心。”

熬夜不是很在意的耸肩，“不来干扰我的生活和做的事就好。”真正需要隐藏的事，祂也不会在能让人发现的地方做。

这些眼线挺好用。

祂们作为外来者加黑户，在这里没有正经的发声途径，而那些来自不同文明的眼线，都是可以借用的口舌。

“需要给你安排住处吗？”

“不用。”白书意打算晚点就走。

熬夜忙着去处理病人的事，白书意一个人在街上溜达了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