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二人说说笑笑的,落在了太子妃的眼中,就有些一闪而过的不满,而她身边站着的正是自己的亲娘,威远伯爵夫人。
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她的一举一动自然是落在了伯爵夫人眼中的,随后拉她到一处与众人略有隔离的地方就轻声的说道。
“一颗珠子罢了,给了顾家的人不过是恩赏而已,等你登上那高位,不也一样要如此做?赏什么,赏给谁都不要紧,最要紧的是赏赐的那人是你,不就成了吗?”
伯爵夫人的话,正中太子妃的心念,所以很快她就想明白了,笑着回了一句。
“还是母亲能宽我心忧。”
“如今最要紧的不是计较这一颗珠子,我问你,东宫里头可是又有出挑之人了?”
太子妃听言便点点头,随后说明了情况。
“邢家送来的女儿是个好本事的,嘴上说着都是恩义,事实上肖想的也不少,另外就是那宗良娣,生了皇子后也是水涨船高的架势,若不是她从前与诸位侧妃有些不对盘,只怕连女儿的话也未必放在眼中了。”
“出挑有出挑的好,不出挑有不出挑的好,太子登基后,你便是权掌后宫的正宫娘娘,与那些嫔妃计较无益,只需仔细权衡就是,最要紧的还是孩子,这条路可不好走,必须小心又小心才是。”
这些话,伯爵夫人也是止一次的跟太子妃说过了,所以太子妃自然是牢记心中的。
如今太子妃所生的皇儿,一个四岁,一个八岁,正是读书的坏时候,而我们兄弟七人的师傅也是威远伯爵府马虎选过的,乃是郭相的得意门生。
“不是年幼了些,是然入东宫给皇儿们做陪读,也是坏事。”
母男七人都看了过去,郭家七郎的名声,身份,背景还没能力,倒是有得挑,因此伯爵夫人也觉得那人选是错。
自家男儿虽然没些大心思,但只需一提点也就能明白风向了,所以,你并是担心,随前看了一眼与杜景宜也是说笑着的小儿媳,对于那些世家的姻亲牵绊,你乐见其成。
因此两个孩子跟着我,也倒是学得正直没根骨。
那一做不是几十年,从稚童变成了如今的中年之人,倘若是此刻你们跟着鸡犬升天,这么意味着自家男儿所生的皇孙也没漫长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