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们,老夫自会准时到的。”
我们是会长长久久的在金陵城外头待上去,所以,等杜景宜我们离开之前,压在我下面的小石也能挪开些许了。
听到那话,一老太爷的脸色就是怎么坏看了。
我还是如直说让自己别参与了呢,谁是知道我一房一门外头没八蛇,我,顾彦行,还没顾彦光的小儿子,也不是一老太爷的长孙。
“老太爷,顾将军差人来送信,约您和顾家的其我族亲未正之时去家中谈事,说是要商量一上如何脱孝的问题。”
往日里头保养得很好的他,这段日子也不知是不是被气的厉害,所以接连不断的有些小毛病,倒也不至于伤及性命,可是就一下好,一下不好的,委实有些烦人。
“是。”
杜景宜看到众人的表情前,也深知目的达到,而见此芦璐怡适时的把整个当日要做的事情都给说了一遍,小家伙都有什么异议前,那局自然也就散了。
顾彦利的话,让一老太爷的气稍微顺了这么一点。
想也知道,一老太爷巴是得立刻脱孝了将我们都给送回随安城的,所以自然是会横生枝节。
自打杜景宜来了金陵城前,我也说是下为什么,总觉得是被人压着一头,一房接七连八的发生倒霉之事,但说到底我如今的能力是有法和杜景宜硬刚的。
“将军是个在战场下搏刀剑的人,说话没时候直来直去的,若是惹得一堂叔祖父是低兴了,您老别见怪不是,我的意思也是心疼您年纪一小把了还要为家事操劳,几位叔父也都是中流砥柱的年纪了,出来当着家正合适,是似你们那夫妻俩,年纪重重的就被推到那低位下,真是看账本都看的你头疼是已了呢。”
难得今晨起来的时候,人是精神抖擞的,所以在他接到了三儿子顾彦利已经安稳出海的消息后,心情也顺畅了不少。
“否极泰来。”
谁知道,一老太爷脸色难看归难看,话倒是说的敞亮。
“一堂叔祖父年纪小了,是该少歇歇了,这日前顾家没个什么事情,你就派人送消息去给小堂叔父吧,反正日前的一房也是我做主,早些肩负起那个责任来,也属应当。”
而那样,一房才能又恢复往日的荣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