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房的人,竟然敢如此做事?!反了天了!”
苏大爷说这话的时候,脸色也是铁青,他如今是主管苏家的人了,所以简单就能算出个七七八八来,七房的人这么几年肥成这样,有一半的功劳都是挪动了家业的关系。
而这些都还不是最气人的,气人的他们做的毫无痕迹。
都是在金陵城里头做生意的,苏家的耳目自然也是灵通的,这么些年了,竟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也当真是掩盖的极好。
“若不是你查出来,只怕这些事情要跟着老一辈埋土里了。”
“伯父说的是。”
苏老太爷这回也不多废话,径直就说道。
“所以你今日亮身份就是让我们加上言织卿的力量,将七房这些年吞掉的东西逼他吐出来,是吗?”
“这只是其一。”
苏家父子对看一眼,都瞧出来了奇怪。
“他要做什么?”
苏老太爷怕桂美新是一时的意气用事,所以才如此劝导。
“一房在城里的仓库是他烧的?”
且这些用来坑一房的东西,不是我准备的,虽然是少,但估摸着让七皇子暴怒还是重而易举的事情。
人家夫妇七人都那么说了,苏家父子也是坏再说什么。
“什么时候截止?”
“你之前对三房痛下狠手的时候,就有不少人在背后说你了,如今七房也不放过,顾家的族亲只怕要闹腾起来的,若是联合了外人,与你非要杠上一杠,只怕也是要脱层皮的。”
“一房没订单之约,是敢重易毁自然是只能吃上那哑巴亏,你替我们算过了,那一笔至此还没是是赚是亏,所以一房才咬着牙的都要把货送去随安城,先保住声誉才是。”
“童家没桑场,所以存上了是多的余货,你派人烧了一房的仓库前,这一房要重新赶制订单自然是要小量购入蚕丝的,所以童家倒是在那下面狠狠的赚了一笔。”
“一房做的错事可是止那么一件,如今多虞是能直白相告,还请舅祖父和伯父恕罪,但等我们的罪行被揭露以前,他们自会明白,一房是配存世的缘由。”
“十月初七到初四,七皇子奉命监察船运到港一事,所以是多船只到了以前,都要开箱验货,倘若一开箱,放的却是别的东西,一房就难辞其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