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把人送回去,王迅音还说晚上要请沈在心出来玩,沈在心看他们的窘迫,已经在考虑晚上的夜场,自己要花多少钱了。
回到车里,给姜惟打电话,姜惟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了?”
沈在心说:“还算顺利,请王迅音吃了顿饭,小伙子人特别好,就是在创业,窘迫得很,我说想看看他大爷,一是流行感冒严重,想给他送点药,二来是找投行没有门路,他是德高望重的前辈,我想当面聆听教诲,得两句指点。”
姜惟气得不行:“给你说了呀,你怎么能送药呢,你该不会给王迅音也送了吧?”
给雷司令喝的,算不算是送王迅音的?
沈在心说:“对呀。”
姜惟说:“你个傻子呀,一个是钟,一个是药,都是不能送的呀,送钟,是送终,送药,是送病。我真服了你了。”
沈在心说:“那你就看错了,以我的心得体会,我以后送人,都得送药,否则我送他什么呢,一个年轻人,虽然在创业,手里的钱都被烧了,但他什么都不缺,买件衣裳,买双鞋,你也不知道号呀,买点补品,你觉得他一年轻人,他是补气血呢还是补钙呢,我就是送的药,我看他还挺高兴,他带着他朋友,他朋友当场就喝了。”
姜惟有点意外:“他当场就喝了?”
沈在心说:“对呀。碰巧感冒了,甲流,我监督着他,当场就喝了,因为胖,一袋量不够,我让他喝两袋,第二袋喝的还剩一点儿。”
姜惟说:“你这是狗屎运。不管咋说,到人家那儿,不能喝酒啊,喝酒你完蛋了。”
沈在心说:“那也不一定,我喝完酒,那纯粹是兴奋,不是以前误会尤雅的时候,心里压抑苦闷,现在喝酒,喝高了就只觉得兴奋……”
姜惟说:“知道,就跟嗑药了一样,但你那个时候,状态疯癫,不可控呀。”
也是。
能不喝就不喝吧。
跟姜惟这边说话,沈在心还想跟尤雅打过去,不知道她上没上班,有没有什么事儿,心里不免感到犹豫。
不料正在调座位,打算休息一会儿呢,尤雅打过来了,给他说:“在心。见过王迅音了吗?”
沈在心给她讲了一下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