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赵剪额头抵着地面默默的等待宋渊的后话,但是几息过去都没有听到宋渊的声音。

他不安的悄悄抬头迅速瞄了一眼宋渊,吞咽口水琢磨着宋渊的意思,试探的开口:“微臣就不打扰太子殿下,先行告退了?”

“嗯,赵大人慢走。”

原来真的是嫌他在这里碍事。

赵剪松了一口气,连忙起身提着衣摆离开,走到拐角处还不忘回头朝沈老将军丢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中部侍郎离开后,宋渊才拉着沈墨池走到沈毅身边,弯腰将沈毅扶起:“沈老将军免礼,孤今日前来只是想和将军讨教一些问题。”

“殿下请讲,老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吗?”宋渊收回手笑道,“如此孤就放心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请教一下将军,这刺杀皇储应当如何定罪?”

“刺杀储君?”沈毅瞳孔猛地一缩,被宋渊扶过的手狠狠抖了两下,“刺杀未来天子自然是诛九族的重罪,不知是何人竟敢对太子动手?”

这种事问他做什么?难不成和他有关?

他虽然不是太子党,但也没站过其他皇子,按理说没有招惹过这位瘟神啊?

“也不是什么大事。”宋渊脸上笑意加重,眼底更冷,“就是小公子今日和孤开了个小玩笑,叫了一群土匪半路拦截孤的马车。”

“殿下,这肯定是误会!”沈毅想也不想就反驳,“墨池一个痴儿怎么可能会刺杀殿下,定是受人蛊惑。”

他就说好好的这尊瘟神来沈府做什么,这事说大不大。

“孤自然是不会同小公子计较的。”哼笑一声,宋渊不需要人招呼直径往府中走去,“将军先别慌,这不是为了查明真相,孤亲自给你把小公子送回来了吗?”

好一个亲自送回来,他是不是还要谢谢她?

“不知殿下有何高策?”沈毅赔笑。

“既然这事牵扯到沈府,那就由将军派人好好查查背后主使者,给孤一个说法,若是将军觉得麻烦,孤让监察司前去调查也行。”

“……”呵呵,谁不知道监察司是太子最忠诚的一条狗,让监察司去查到时候还不知道太子会给沈府安个什么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