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柳利民越发觉得自己和裴烬野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

“裴哥，我就知道跟着你，一定可以学到东西的……以后你就是我义父，啊呸说习惯了，以后你就是我大哥。”

“……”

回了市中心。

柳利民去交任务，临走前还对裴烬野说了平分学分的事。

裴烬野对于学分的需求已经没那么渴望了。

对他来说，顺利毕业，然后泯然众人……

暗自苟住，运筹帷幄就足够了。

这世上的一切虚名对他都没有用处。

下午六点。

裴烬野悄悄从网吧消失，等离开的时候，人已中年，换了个普通至极的面貌。

虽然指望不上糊弄那些受过训的人员，但也足够了。

裴烬野又不是只换一次妆容。

到了约定地点。

屏风后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朋友你来迟了。”

“是你的表快了，我的时间刚刚好。”裴烬野毫不客气道。

对方沉默。

裴烬野将箱子拎在桌面上，“钱我带来了，货呢？”

暗中又搜集了一部分空间系的材料。

这段时间。

他已经爱上了用符珠修行的日子。

那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精神状态，真的让人流连忘返。

“先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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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人说了一句，旁侧的门帐后面走出来一个小山头体格的壮汉，脸上带着铁制面具，沉默走到裴烬野身边。

和裴烬野对视一眼。

裴烬野示意他检查，并没有阻拦，他也不怕对方使坏，甚至还有点小期待。

壮汉将箱子重新盖上，一声不吭，回到了门帐后面，打着手势。

“朋友既然是个痛快人，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嘶哑的声音响起，随后壮汉将两口箱子提到了裴烬野面前。

打着手势，示意裴烬野检查。

裴烬野伸手触碰箱子，当然手上有皮套，阻隔毒药，这种谨慎的姿态也让壮汉微微挑动了下眉头。

“一共四件空间系的炼器材料。”老者嘶哑的声音这时候传来，也稍作解释。

等到裴烬野合上箱子，老者忽然又说道：“朋友，你是不是很缺空间系的炼器材料？”

裴烬野没吭声，目光平静的看过去。

老者笑了笑，客气说道：“莫怪莫怪，只是老夫随口一问，我手里倒是还有。”

“有多少？”裴烬野问道。

老者笑了笑：“要多少有多少？不过这一次老夫有一个条件。”

“老先生请讲。”裴烬野也不着急离开了。

“接下来交换，只能以物换物。”老者沉声说道：“到了我们这个地步，钱只是一方面，但并非主要的东西，我想要以物换物，不算过分吧？”

“不过分。”裴烬野还是很平静的样子：“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丹药？器物？还是功法？”